隔着衣服也摸的分明。
她没忍住又摸了一把。
突然被摸的祈成酒视线下移,他眼中闪过不悦,当即抬手将还打算在摸一把的手捏住。
另一只手来到某人后脖颈,指尖摩擦在那一块肌肤。
岑谣谣:老实了。
她摸摸收回手,继续安静如鸡。
本想息事宁人的岑家主看着哭的泪眼婆娑的茉语烦不胜烦,他摆摆手召来大长老和二长老。
“我还有事,此事交给你们处理了。”
走之前暗暗看了大长老一眼。
大长老了然,她当即扬声:“此事已经是岑家家务事,大家尽数散了吧。”
三长老识趣离开,顾修言看了看躺倒在祈成酒怀里的人,心里在想寒毒的事。
当年他们三人去南海,最后是他险些被那凶兽吃了去。
视线模糊中他依稀看见有一人没有犹豫便直直赶来,在他将要落入虎口之时将他猛地一推。
阿盈说是她。
可为何阿盈没有寒毒,反而是从没接触过那凶兽的岑谣谣得了寒毒?
这其中,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顾家少主?”
他恍然回神,又看了眼晕倒的岑谣谣,最终还是没有将人抱回来,迈步离开。
他需要细细想一想。
而这边的岑乐盈面色已经不太好了,她暗暗看了一眼“昏迷”的岑谣谣,又暗暗看了一眼半跪在地上眼眶还红着的茉语。
送这个医修来本是折辱她,不曾想竟成了她的助力。
在这种场合讲出这番话,如此护主。
还让父亲和修言哥哥知道了寒毒的事。
她眸色不明,朝着二人长老行礼:“阿盈是小辈,便不在场了。”
她迈步离开,离开的方向却不是顾修言,而是岑家主。
一时间场下只剩下大长老和二长老,和岑谣谣三人。
二长老面露怜惜,率先将还跪着的茉语扶起来:“辛苦你了,你可是医修?”
茉语应是。
他叹了一口气:“那先给你家小姐瞧瞧,这样晕过去,可别是又出了什么差错。”
茉语吸了吸鼻子,去捉岑谣谣的手。
岑谣谣顺势点了点茉语的手心。
她反手就把作乱的手镇压,灵力不容拒绝地探入灵脉。
她半鼓着脸,虽然知道自家小姐是演的,但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