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多管闲事了。”闻人鹤面无表情,“把锁链解了,不要再闹,你好我也好。”
“你想得美!”
慕时气愤地合上典籍,“上次你突然失控,差点掐死我,你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扇我巴掌。”
“那是你活该!”
她神情一滞,又忽地眸光生亮,拎着裙子跨过炕桌,跪坐在他面前,“那你当时是醒着的,你既醒着……”
她凑上前,笑容狡黠,“所以师兄,是心甘情愿让我锁上的咯!”
“我……”闻人鹤头脑混乱,“我有得选?我又动不了。”
“啧。”
慕时略显得意,掐上他的脸,“我知道,你这叫口是心非。”
闻人鹤扭头甩开她的手,“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怎样!”她丝毫不惧,双手上阵,左右扯着他的脸皮,“你是被戳穿所以恼羞成怒了吗?我就动!你、能、怎样?”
她挑衅意味十足。
霎那间,闻人鹤眸眼猩红,阴翳又疯狂,无限逼近危险。
慕时愣了片刻,她玩大了?
他蓦然往前倾身,慕时被迫腰身下压,若无锁链牵制,他已经欺身压倒。
“我……逗你玩的。”她默默挪动身子,想要伺机逃开。
却不知道何时,他的食指滑入了她的腰带中。
“师兄?”她有些摸不透他的状态。
闻人鹤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戒备的模样,他咧开嘴,舌尖轻舔两侧凭空生出的尖牙。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语气森然,“你再敢把我当宠物一样玩弄一下试试?”
慕时眨巴眨巴眼睛,瞧着很是乖巧,笑容勉强,“我的错,我错了,您饶我一回呗。”
她用中指戳在他肩膀上,试图将他推回去,但推不动。又尝试扒开他潜入她腰带的手指,也扒不开。
而且他的身体滚烫,在他边上待了这一会儿,她已经后背汗湿。
双手藏到身后,慕时悄悄结印,奈何他突然用力,揪着她的腰带一扯,将她拖到怀中。随后抬起了手,将锁链缠在她腰上。
慕时跌坐在他腿上,他慢慢收紧,绷住的锁链似乎可以将她拦腰截断。
腰间的力道不断在增加,链条绞着她的血肉。疼得她泄力,难以调动体内灵力。
而闻人鹤低头在她脖颈间轻嗅,忽而抬头,语气天真地问:“你好吃吗?”
慕时欲哭无泪,他怎么跟被狼夺舍了一样,在把她当猎物吗?
腰上绞痛,她说话艰难,“你……不是不吃东西的吗?”
“谁?”他忽然迷茫,“呃……”喉咙里发出喑哑的声音,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他摇晃着脑袋,尖牙时有时没有。
好时机,慕时心道。
“收!”
禁锢他左手的玄石锁链钻回她的荷包,她亦得救,立马往外跑。
一阵阴风刮过,将门窗紧闭,她没逃出去,还差点磕门上。
后背有点凉。
“砰砰。”
闻人鹤略显兴奋,右手的指骨敲在炕桌上,显然是要引起她的注意。他脱离束缚的左手已经可以施展更高级的术法,此刻正缓慢转动腕骨,轻易掌控全局。
慕时不是轻易缴械投降的人,瞬间凝出上百冰针,朝他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