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人爬上来,带着洗好的、干净的热气。那手伸出来依旧好看,细长,哆嗦着抚箫弄管。
闭着眼睛,顺从地向后挺身,将假阳全部没入,压抑的痛呼、难忍的泪水、都是生理性的,带着天大的委屈。
向莺语想,这委屈是冲着谁的呢?是冲着她,还是冲着他自己不听话的肉?她伸出手,扶住他的膝盖。她打赌她露出了怜悯的表情,这份怜悯,搁喻纯阳现在这当口,多像耍流氓。
坏,真是坏死了。她几乎能听见他心里的骂声。
骂呗,不骂还不刺激呢。
俩人对着念台词,都挺职业。但男人姿势还是不标准,显然恨死了这个,因为让他臊极了又无所遁形吗?无论是男人桃红色的乳珠和迷离的面庞,还是纤细的脖颈和羞人的私处,因为喻纯阳刚洗完澡,整个人笼罩着湿润的气息,完全就是一盘新鲜可口的盛宴。可向莺语要的就是无所遁形——她瞧得真真的,筋是筋骨是骨水是水。咬着睡衣,好像第一次下海又被逼良为倡的少爷,痛苦里掺着爽,羞耻里带着甜,好像整个坏掉了,一种新的、陌生的水雾开始蒸腾,他变得润滑,粘稠,眼瞅着就要绷不住了。
“啊哈……啊……”他呜咽着,向莺语可以从侧面摄像机的屏幕看到舒张开来的优美的曲线。由颈,肩,腰臀组成。
“这方面有瘾是病你去治一治行不行。”向莺语念她的台词。
喻纯阳的心钝,身体却下意识的把假阳夹得更紧了,向后挺起上身,感觉被顶到极限之后,抬起身子将假阳吐出一截,再向斜前方坐下,这样不断地反复之后,他好像找到了使自己兴奋的诀窍,加快了动作的频率,激烈淫靡的水声在室内回响。
“啊……呵呵……去什么外边啊……呼呜我们一起去天堂……”喻纯阳声音开始发颤,他只顾着呻吟,台词有编造的趋势。
向莺语的双手从下面轻轻的抚着他纤细有力的腰肢,仰视着他泛红的身体,微张的嘴中颤抖的香舌以及腹部凹陷处的阴影。
剧烈的动作使喻纯阳的腰越来越软,他的小穴被干的殷红,淫水几乎顺着假阳沾湿了向莺语的小腹,从凌乱的黑发里露出来的面部表情仿佛在抽搐,眼看着就快要哭出来了。
“啊哈…想要……摸我吧摸我……呜嗯…”喻纯阳得不到回应,于是颤抖着手开始玩弄自己的乳头,可怜可爱的乳珠时而被扯起时被按下,明明是自己在亵玩,喻纯阳的胸却挺得像有人在舔咬他一样。
“亲我……我想要……嗯啊…啊我不行……要射出来了……要…啊呃……嗯…”几声尖叫过后,木偶骤然被抽掉所有丝线,软软地瘫倒,汗水沾湿黑发。
“我这想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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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话,向莺语刚张嘴,他的电话响了。
“喂,我是keh。”
“辛苦了,我明天八点去。”
“没关系,展会顺利是靠你们。”
展会?这小子提前到了笠泽,没在建印,敢情是为这出儿。
趁着他还在讲电话,向莺语走了过去。她没说话,只是把他整个人捞过来,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脸埋进他的颈窝狠狠嘬了一口。喻纯阳的身体先是僵了一下,随即就软了下去,像一截被抽掉了骨头的柳条,温顺地靠在她身上。
第一次强奸他,他多抗拒,挣扎得跟要上法场似的,可现在他就软软地随便她勒,任她搓。
向莺语看过一本书,医学教授写的,但也夹杂异常闹人的私货,书里借男主角之口说,男人是无法想象女人的,一旦试图想象,一旦开窍,大多数男人便会陶醉于那种极强烈的快乐与甜蜜中——从放入式的性转为接受式的性,再也回不去了。
喻纯阳很例外。他明明早就趟过男人那条沟,却还能在女人的岸上走。就像烟,他也抽,都说他抽。可这几天她从来没见过,也不找她要,为什么不要呢。
她把烟放他嘴边,他撇她一眼,含住了,向莺语给他点上,走出去不再听他打电话。
把视频保存到u盘里后,她把录像机挎肩膀上无聊地翻起通讯录,姓王的在很后面了。
她没由来一笑。怪不得隔壁的都是老王呢,人家就是黄雀在后。
那边的人一上来也笑:“我听说你得手了,真打算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