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弗谖要我脱掉内裤,我伸出手,还是没能下定决心,于是她自己做了。
她比姐姐小,也没劲,只知道把我推到墙上,往里冲,抵得口子痛了还进不去。
我随时可以推开她,或者逼她放开我。
王弗谖爱我吗?我早早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她,她问我怎么看?我说,总该先解释清楚。
于是,她传来一张纸条,要我晚自习后到六楼厕所商议。
灯早掐断,只听见水管野兽般的喧嚣声,我小心踏入厕所,环顾四周。
单招班离开后六楼便空了,厕所设施自然无人使用,看上去颓败而诡异,包间门大多敞开,进门第三个半闭,靠窗那扇严丝合缝。
我小声叫了声王弗谖,没应,又顶起嗓子喊了一次。
靠窗的门打开,我松了口气,看见王弗谖时又重新感到紧张。
“怎,怎么办?”我问。
“先进来。”我从没见过王弗谖的脸色这么冷。
我进去后,她扭锁,靠在门上,还是很好看,但多出某些陌生的怨恨,眼睛斜睨。我们这么待了会儿,王弗谖深吸一口气:
“我恨你,你知不知道。”
“写情书是我的错,我…”
“你真恶心!”王弗谖忽然很激动地扑来,胡乱敲我几拳,我闻见柠檬糖的气味。
我被她打得连连败退,差点摔倒,只能倚靠水箱,双手扒墙面才能维稳。王弗谖根本不关心,一拳又一拳,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以前的事:
“天天笑我笨,以后被当傻子骗跑!”
“说我一张嘴,就没人喜欢我!”
“把我当哥们儿看,根本没一点想法!”
“你为什么要表白啊,为什么?就不能,就不能…呜。”
王弗谖自己呜咽起来,眼圈染,像暗色的火,拳头也失去力道。我试着抱她,被她挣开。
“把裤子脱了。”王弗谖命令。
“小弗,我知道错了,当时还不懂…”
话还没说完,王弗谖哭着打断我:“不懂?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就想操批!我就知道!”
“不是!”我感到委屈,王弗谖扯我裤子。
“不是那是什么?看你上周那幅骚样子,胸使劲挤,气喘得跟我在操你一样,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和郑泽明搞的小把戏,嗯?”
裤子扯不动,王弗谖干脆朝上,从校服衬衫的下摆探入,揉我的胸。
我无法相信这种话会从王弗谖口中说出,等到她开始扯乳尖才回过神,抓她的手,想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