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完二人的话,非但没有丝毫为难,反而轻笑出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却让孤月和白汐月的脸色同时微微一变。
“说得都很好。”姬凝霜缓缓站起身,那具充满了压迫感的完美娇躯,在摇曳的灯火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孤月公主为国操劳,功不可没;护国剑圣为君分忧,忠心可嘉。朕,心甚慰。”
她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正妻的绝对权威。
“不过,”她缓步走下御阶,来到叶笙的身边,伸出纤纤玉指,看似亲昵地为叶笙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凤目却带着一丝冷意,扫过面前的两个女人,“他,名义上是朕的特使,实际上是朕的夫君。他的身体,他的修为,他的日夜起居,朕自然要亲自考究”
她的话,如同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白汐月的心上。
“孤月固然立功甚伟……但如想长居大干,仍需学习大干之礼。”孤月听后也脸色一沉,如果继续追击,下一句女帝可能就要将她赶走,孤月只得沉默不语。
“传朕旨意。”姬凝霜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孤月公主与护国剑圣,一路劳顿,即刻起,回各自住所沐浴更衣,孤月学习礼仪三日,护国剑圣三日后校场继续教导叶笙,不得有误。”
她甚至没有给二人继续表达意见的机会,便牵起叶笙早已冰凉的手,用一种近乎宣告所有权的姿态,柔声说道:“夫君一路劳顿,想必也乏了。今夜,便由朕亲自为你疏通经络,调理身心吧。”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容置喙。
孤月那满腔的战意,白汐月那冰冷的剑心,在这看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面前,被轻松地、彻底地拿捏、碾碎。
她们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在这座名为后宫的棋盘上,那个名为“正妻”的身份,是何等不可逾越的天堑。
……
是夜,龙床之上,早已换上了一袭黑色透明薄纱的姬凝霜,如同一条充满了极致诱惑的美女蛇,巨大的胸怀向叶笙展开,整个人都缠绕、包裹向叶笙。
她的身体滚烫,她的呼吸急促,她那双凤目中燃烧的,是积压了数月的、浓得化不开的思念与占有欲。
她在疯狂地索取着叶笙的回应,仿佛要将这数月的分离,都在这一夜尽数补回。
银水早已浸湿了华贵的丝绸床单,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夫君……想我了没有……我有点后悔派你去草原了,哼……”
她瘫软在叶笙的怀里,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满足,叶笙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深邃、用力的吻,来回应她的询问。
从第一次以乞丐之身破瓜女帝之日起,他就一直沉迷着女帝的身体,那种丰腴成熟的凤躯和白汐月那种生涩、孤月的狂野完全不同。
“看来……是很想了。”女帝吃吃地笑着,伸出温热的香舌,舔了舔叶笙嘴角残留的津液,随即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恶作剧般的狡黠,“既然夫君这么想我,那朕……便再赏你一件有趣的‘玩具’,如何?”
叶笙正沉浸在灵与肉交融的极乐之中,闻言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京城里,最近来了一位名满江南的头牌清倌人,名唤‘慕听雪’。”她在叶笙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让叶笙一阵心猿意马,“据说她琴棋书画四绝,容貌更是倾国倾城,引得无数王公贵族一掷千金,却至今无人能一睹她面纱下的真容。”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蛊惑的味道:“但朕知道一个秘密……她,其实是‘无影楼’的头号杀手,杀死过无数王公贵族,代号‘青霜’。而朕,已经替夫君你,买下了她。”
叶笙刚想更进一步的动作一僵,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朕下的悬赏,很有趣。”姬凝霜的凤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一个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朕不要她杀任何人。朕要她……不能伤害你分毫,而是让你,心甘情愿地被她‘钓走’。”
“如今我将她的目标‘明牌’告知于你,朕倒要看看,”她舔了舔红润的嘴唇,那动作充满了极致的诱惑,“我这位夫君,要如何去欣赏这场,由天下第一杀手为你一人上演的勾引大戏。”
她的话,将叶笙体内的欲望点燃,低吼一声,翻身将女帝压在身下,龙根对准凤穴,猛地刺入其中。
“妖精!你这个妖精!”“唔——”在缠绵中,姬凝霜又断断续续地,又向叶笙抛出了更多惊人的深层情报。
“南疆……那两个‘预制炉鼎’……五毒教的圣女,是先天毒体……圣火教的神使,是火灵道体……都是为你准备的……只待她们两败俱伤……”她的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一个足以让整个修真界都为之震动的秘密。
叶笙的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这些秘密连同叶笙的阳精,一同狠狠地凿进女帝那深不见底的算计之中。
“嗯啊……夫君……还不够……”她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玉腿如同藤蔓,死死地缠绕在叶笙的腰上,丰腴饱满的娇躯在叶笙身下扭动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凤穴主动地、贪婪地吞吐着叶笙的龙根,“南疆的棋局……朕早已布下……只待你……去亲手‘采摘’那两朵最娇艳的花……”
叶笙的大脑早已被情欲与震惊的双重冲击搅成了一片混沌。
五毒教圣女?
圣火教神使?
这些在外界足以鼎力一方的巨大势力的高层,在女帝口中,却像是早已被圈养在后花园里、只待叶笙去采摘的瓜果一般随意。
这个女人,她的棋盘,究竟有多大?
叶笙云起龙根之力,连续猛次女帝,连续撞击宫颈,“六国余孽……与那些藏头露尾的邪教鼠辈……不过是土鸡瓦狗……”姬凝霜的呻吟声变得高亢而又破碎,她的指甲在叶笙宽阔的后背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他们自以为得计……却不知……早已是朕为你准备的……磨刀石……”
“朕要你……以安国侯的身份……去整合那些所谓的正道门派……”她的凤目中闪烁着如同火焰般炽热的、属于帝王的野望,“让白汐月那个你的剑奴,为你开路!让整个天下的正道,都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刀!去斩碎那些……不自量力的……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