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干涩的穴不停分泌着水液,又湿又热。
“愉儿的穴这么好插,应该早点找我玩的。”
说他体弱是不是谣传来的?她感觉她的身体像是被劈开一样,坚硬的肉棍捅得又深又重。
他抱着她,每一下都捅进宫口,他似乎想把自己整个塞进她的子宫。
怀愉忙讨饶:“别这样,痛。”
“知道痛就好,谁许你把第一次给秦炤的。”
有点冤枉人了,但她也没法给秦炤洗刷冤屈。
“对不起,”做爱的时候,她总是服软很快,“你慢一点轻一点,你只顾自己的话,我以后不跟你做了。”
“愉儿别说胡话。”
他虽是这么说,但之后不再进得那么深了。
他似乎很喜欢亲她的后脖,每次亲那里,他总是插得很急。
【把你当他的雌性呢。】
他并不满意在这毫无情调的地方做,插得很急,把精液全射进来之后,还用她的内裤把穴口堵住。
“我不要,难受。”
“我抱着你。”
他拦腰将她抱起,步履走得异常稳当。
“你体弱是骗外面的?”
“抱自己的宝贝还是抱得起的。”
敢情是薛定谔的体弱?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宝贝了,你有通知过我吗?”
“愉儿一直都是啊。”
他还有多的力气扶着她的上身,亲了她一口。
他抱她上车,升起隔板,略显粗暴地拽出堵着她穴的内裤,换成肉棍,又插了进来。
“你没做过吗?这么急。”
“只想跟你做,不养久一点,怎么把你插爽,嗯?”
还自卑上了。
她揽着他的脖子,送上唇,“已经很爽了,瑾虞哥哥。”
“愉儿,好久没听你这么喊我了。”
那会,她初入孟家,对自己的位置还没有清楚的认知,见到温家这个漂亮哥哥,便追着他喊“瑾虞哥哥”。
直到第二年,她被孟卓海的大老婆扇耳光,大骂“贱种”。那会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明明她的母亲说过她是父亲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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