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疯子。
他和她还是同一个爹。
“我结扎了。”
贴着她的耳朵,他解释道。
他还未婚,也没有孩子,现在就结扎了为谁不言自明。
“你早就存了心思?”
她竟不知道他疯到这个地步,在此之前,她甚至以为他厌自己至极。
“一直都只喜欢愉儿,是我嘴硬不肯低头。”
“那你怎么想通了?不对,你不觉得你我这般,会显得你很可笑?”
他倒不如一直都用之前那种态度对她。
“我不改变,愉儿岂不是要跟温瑾虞跑了?”
马车撞墙知道拐了。
在她厌恶他时,他再来这出,这男人骨子里就贱得慌吗?
刚到孟家的时候,她也曾对他表示过友好,他是怎么对她的,当她透明人一样。后来她懂得了,自己对于孟家来说是最多余的那个人,她本不打算怨怪他。这件事里面最错的只有孟卓海
,吧。
“没病,每年都有体检的。”
他嘴唇上还有她湿咸的味道,想贴上来又被怀愉扭头避开。
“我说你脑子有病。”
孟鹤南苦笑了一下,“愉儿,我承认我一开始是讨厌你,也恨你和你妈妈,但十年前你被关进阁楼,我打开门你扑进怀里喊我哥哥的那一次,我才知道我一直是想要你这个妹妹的。”
休假回家,他听佣人说他母亲把愉儿关进阁楼一整天不给水不给饭,他只有一个想法,她会渴会饿会害怕。
他顾不得母亲,强迫管家给他钥匙,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狼狈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扑进他怀里哭着喊他哥哥。
他本该讨厌她的,但其实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顺从母亲和妹妹的心意,强迫自己对她视而不见。
再后来,她长大了,进她房间里,她在洗澡,没关门。知道孟家不会有人进来她的地盘,她并没有关洗手间门的习惯,看见她的裸体,他有欲望,而且想立刻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插她。
他才知道他对这个妹妹有着怎样龌龊的欲望。
他挣扎过,可再忙他都会回家,只为看她一眼,他没办法做到不见她。
在她不知道的时间,他都会抽出空来,去她的学校看看她。
“想要妹妹?哪个哥哥会把肉棒插到妹妹的身体里?你也对孟鹤苒这样吗?”
“愉儿,我只想对你这样,你扯苒苒做什么?”
“也是,你的苒苒是你们孟家的宝贝,我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她比?”
“愉儿你别这么说,你不愿意,那我出来。”
跟她在这装上了。
她咬向他的脖子,孟鹤南“嘶”了一声。怀愉恨不得啖其肉,生生把他的脖子咬流血。
把她搞成这样,轻飘飘一句“出来”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谁允许了?”
她沉着腰,将他的肉棒吞得更深,“我满足了,你才可以滚。”
他没接她这话,取而代之的是,肉棒狠狠顶了上来。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宫口,怀愉吐着舌头轻喘,刚刚被口交过的身体无比敏感,扒着他的肉棒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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