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轻点。”
霍宴池吻的太凶太急,沈君澜无力地靠在霍宴池怀里,他又尝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气,甜滋滋的,如果不是他克制,都能给霍宴池吸干了。
“乖叶子,别。动。”
霍宴池按着沈君澜要摘领带的手,指尖摩挲着沈君澜的手腕,他靠近沈君澜耳畔,轻轻吹了口气。
“小叶子,领带摘了就不好玩了。刚刚还大言不惭让我玩。你,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沈君澜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他的声音细如蚊蝇,浑身酥#麻酸软,所有感觉都从耳畔开始,模糊地看见霍宴池的影子。
魅惑异常。
沈君澜主动勾上霍宴池的脖颈,黏黏糊糊凑过去去吻他的鼻尖。
“主人,不要不开心哦,我想让你开心。”
“那你呢,小叶子,你开心吗?”
霍宴池揉弄着沈君澜的发丝,他的小叶子怕是连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都不懂,他学习的都是皮毛,隐藏在那些话背后的含义他还不懂。
所以,他并不是很想欺负小叶子。
“开心呀,你开心我就开心。”
霍宴池已经很久没有吃那些药了,瓶瓶罐罐上的字他有些都不认识,只知道吃多了会让精神更差。
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沈君澜舍不得沈君澜那样。
“小叶子,我想着,你能凡事都先考虑自己的。”
这个话霍宴池不止一次说过,沈君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把他的话当成是耳旁风,压根没有要听的意思。
“那,哥哥,我现在不舒服,你帮帮我吧。”
直白的,没有一丝羞怯的情绪,都不像沈君澜了。
沈君澜干咳一声,更加贴近霍宴池,他稍稍俯身,耳朵贴在霍宴池心口,听着忽快忽慢的心跳声,嘴角不自觉勾起。
“乖叶子,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眼睛被遮着,沈君澜所有的动作都在霍宴池的帮助下,他小心翼翼迈着步子,白皙笔直的长腿往前一跨,刚好踩在霍宴池的脚背上。
“亲爱的,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可是,我不会跳舞。”
霍宴池抓着沈君澜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唇边烙下一吻,而后稍稍用力,让沈君澜随着他的力道摆动。
霍宴池膝盖放在不应该的位置,沈君澜弯腰俯身转圈,都要经受一次折磨。
“嘶。”
太折磨了。
“哥哥,这是正经舞吗?”
沈君澜读书少,看手机也少,但是也不应该是这样吧。
“哦,我的乖叶子什么时候见过不正经的吗?”
身体相贴发出轻微的声响,落在沈君澜耳朵里,瞬间放大了几百倍。
“这叫什么舞。”
边跳边脱。衣服,很不正常。
“华尔兹。小叶子,上次你准备的烛光晚餐,和这个舞是绝配。”
“是么。”沈君澜的衬衣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跟随着翩翩起舞的动作,一整个飞出去。
沈君澜也是奇怪,分明是在跳舞,他怎么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
跳着跳着,沈君澜晕乎乎地倒在身后的大床上,他脖颈往下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莹莹的光泽。
“霍宴池,我不行了,你也没说跳舞都能这么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