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手腕,手臂,每一次轻微如发的动作,也会让他深刻体会,浑身发冷。
马金阳呻吟着,是真的在呻吟,而不是乔饰或者配合,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童大人终于都玩够了拳,“起来吧,你歇歇!”
马金阳起了身,赶紧去端来热水和香胰子让童大人净手,也希望他净了手之后就别再玩了。
童大人喝了口茶,“去,拿根玉米来!”
马金阳吓坏了,“求大人饶过小的吧,玉米是真不行啊!”
童大人不以为然,“没事的,咱们就试试,你要是说不行咱们就停。”说着撂了几张银票。
马金阳没办法,咬咬牙只好去找了一根最小的玉米,虽说粗度大约如手腕般能承受,只是那去年就已晒干的玉米此刻已经麻麻癞癞,粗糙的很,这要是进去了还不都磨烂了?
童大人接了玉米,又抠了一坨猪油润滑了一下,“去,跪着!”
马金阳心惊胆战地跪了下来,抬高屁股,“求大人轻点!”
童大人嗯了一声,先插了玉米尖尖进去,直接就把马金阳磨的大叫了起来。
童大人置若罔闻,又进去了三分之一,前前后后又打圈,马金阳甚至都能感受到每一颗玉米粒凸起的划过,痛的哭了起来。
“我肏,出血了…扫兴!”童大人丢掉了手中满是猪油和鲜血的玉米,又净了一遍手,直接出门走了。
马金阳还在床头跪着,慢慢地趴下了身,哭了一阵,就止了,因为哭也没用。
起了身蹲在地上,把里面的猪油、精液、血尽量排出来,然后打了一盆热水里里外外的洗。
因为太多猪油了,清水根本洗不净,就只能用胰子。
可那胰子一碰到里面的伤口,杀的如针刺刀割一般,又是一阵眼泪狂飙。
他要尽快打扫战场,一会儿玉城该下学回家吃饭了。
过了几天,伤都养好了,又托人去请童大人,这次连推脱的借口都没一个,直接就是不来了。
鸡巴不中用,屁股也卖不掉了,马金阳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