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看病的是临村的一个寡妇,她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男人得病死了,她一个人拉着两个孩子过日子,难免就有点不守妇道。
于是就成了村里男人猎取的对象,结婚的没结婚都往她那里凑,不用出工队上也给记工分,家里吃的用的什么也不缺。
就是一来运动,她就得脖子上挂着破鞋挨斗。
妇女们往她的头上扔杂草、高粱壳子、有的甚至往她身上吐唾沫,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公开宣称,自己就是喜欢男人。
这次,她没什么大病,患了重感冒,我决定给她打针治病,在注射的过程中,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拖着发烧的身子,她竟然伸手摸我的脸一下。
当时把我这个流氓都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烧糊涂了,后来才知道,她是确实是那种离了男人一天也活不下去的主。
她亲口告诉我,他之所以不改嫁是不想把自己捆到一个男人身上,一个男人是绝对满足不了她的欲望的。
我一连给她打了一个礼拜的针,最后一次是晚上,我在别的地方看病有点晚了,到了她家,两个孩子都睡了,我一边用开水洗针,一边对她说:“再打完这针,你就好了。”
她也高兴地说:“我试着现在就差不多了,打不打这一针也不碍事的了。”
我说:“那可不行,最后这针最关键,如果再犯了,比这个更厉害。”
她冲我笑笑说:“看不出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心还挺细,这回长病,亏了你天天来给我打针,我还以为自己活不过来了呢。”
我也笑了,心想这么泼辣的人,没想到内心深处竟是如此脆弱。
于是开导说:“就是一个重感冒,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她说:“我觉得像脱了一层皮。”
我把针管吸满药,她早已配合地把裤子蜕了下来。
我开玩笑地说:“你蜕得没有必要这么大。”
她说:“男人不都想脱下女人的裤子吧,脱得大点,让你看得真切,干起活来也有劲。”
我不知道她说得干活是指打针还是别的,不过她的屁股确实不难看,我的手捂上以后,感觉也很舒服。
她说:“这回打针让它疼点,你每次打针都不疼,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要求,觉得有点好笑,就说:“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女人都怕疼,可你却想疼。”
她说:“你们男人不是都想把女人弄疼了吗?男医生不也是男人吗,我想今天你不要把我当成病人,把我当成一个女人。”
我无可奈何地说:
“好的,我给你点疼的感觉。”
我把针扎进去之后,用力一推,一下子把药都推进去了。
她嘴里呻吟着说:“真的很疼,不过很痛快,你能帮我揉揉吗?”
我一手拿着针,一手按住药棉,帮她揉了起来。
揉得的过程中,她转过身来,眼睛看着我,一只手慢慢朝着我的裤裆里伸过来了。
我没有动,因为我的东西已经硬了。
她说:“你的家伙好大啊,肯定能让女人舒服。”
我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没见过你这么直接的女人。”
她说:“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这方面的要求也很强,只是女的腼腆,总是放不开,想开了,这就是个乐子,有乐子不找,那才是傻瓜呢。”
经她这么一说,我觉得她和我想当流氓的想法一样,应该是个女流氓,既然是同行,我也就不客气。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对付男人确实有一套,她玩的那些花样儿就拿现在的A片比较也毫不逊色,按她的话说,干什么事儿都需要技术,没有技术就是干活,有了技术,就是享受。
我从这个致力于研究技术的女人身上确实学习了不少技术,在以后对付女人过程中能够如鱼得水,不能不说这是她的功劳。
她的另一个好处是不拴着某一个男人,你不来找她,她也不去找你,不像现在的人,当了几天情人就缠着别人闹离婚,逼得男人死去活来,那样的话,生活的滋味就变了,变成了人和人之间互相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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