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范云枝死死咬着牙,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在顶奢配置的投影设备中,她的嘴角似乎有什么透明液体缓缓滴落。
范云崢看着她身上那一套属于自己的白衬衫正在被汗液慢慢濡湿,沉进阴影里的嘴角抽搐似的勾了勾。
啊…
居然忍住了。
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家主的眼皮突突直跳。
翻白的眼珠颤颤巍巍地聚焦,破碎的音节盘旋在喉头,最后在全力压抑的快感下生生憋闷成黏腻的轻哼。
范云枝的手指掐着兄长骨节突起的手腕:“…父亲。”
男性躯体在身后缓慢迫近,带着附骨之疽的雪松香,似乎连带着子宫口都开始迟钝地幻痛。
他的唇瓣附在耳边,像是一场变相的潮热威胁:“说啊。”
“像我在床上教你的那样。”
他衣襟的纽扣紧贴着她的后背,冰冷的触感尖锐地透过衣料刺她的皮肤,刻进隐秘的恐惧。
故态复萌的反叛还没来得及显露,便又被迫着收回皮下,于是她对着父亲僵硬微笑。
嘴唇嗫嚅着,企图让他读懂自己的不甘与被迫。
手掌突然在下腹狠压,范云枝紧紧夹着湿透的腿根跌回兄长的怀抱,他粗粝的指腹探进她的衣服下摆,蹭过她勃起的乳尖。
“父亲呃呃呃呃——”范云枝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突如其来的感知截断了话头。
腿根紧闭,腹部的压迫依旧,她听到范云崢温和的声音响起:“父亲。”
“枝枝好像身体不舒服。请容许我晚些时候再打给您。”
然后也不管对面什么反应,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范云枝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声音凄厉,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个能勉强给自己几分安全感的父亲留下。
没人能制住这条疯狗。
沾满淫亮水液的腿根突然被人大大分开,露出其下无法被拍摄到的下体。
他们的生殖器紧紧相贴,完全勃起的鸡巴早就深深插进艳红濡湿的穴里,毫不留情地顶插花心。
小穴突然被鸡巴奸弄。
“啊啊啊啊…”范云枝泪眼婆娑,被迫仰躺在范云崢的怀中张着腿挨操。
她企图摇摆被操软的躯体以达到逃离性爱的目的,却令那片薄皮之下的隆起更加直观地凸显。
范云枝的股间被操的汁水四溅,黏腻的爱液顺着沟壑一路向下,沾湿范云崢深色的西裤,又在抽插间溅上细碎的水液。
一丝不苟的深裤洇开一片浪荡的水团,在无声的阴影下浸泡地发皱,时不时又因为激烈的性交短暂地暴露在光线下。
“不…不…呃呃…”她抽搐的穴肉被毫不留情地鞭笞,浑身的骨骼似乎都要被这残暴的抽插捣碎。
“X…太快了,受不了啊啊啊啊…”小穴已经在偷偷地流水,更加饥渴地吸缠兄长的性器。
“…”范云崢什么也没有说。
他只是在用绝对的力量告诉她——他生气了。
因为她刚刚的犹豫?抑或是她暂时不住的求助眼神?——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是知道,好像还没有让范云枝学乖。
“啪”
鸡巴深的几乎让范云枝作呕,她绷紧的身型在范云崢的怀中滞涩了几秒,汹涌的爱液便被生生操喷了出来。
“呃呃…唔啊…”她的眼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随即像是海浪拍回水中的鱼,濒死般地咳喘。
在绝对的暴力之下,所有的小心思都无处遁形。
“枝枝。”范云崢终于说话了,“不想和我结婚,不想和我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