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豫扯动唇角:“元月的元,因她在家中齿序居长,故为元娘。”
他意味深长地问:“皇侄以为是哪个字?”
萧琚微怔,半晌淡淡道:“不,问问罢了。”
扬灵被他们这一番话弄得提心吊胆,被识破戳穿的惊惧始终徘徊不去,反倒加剧了体内涌动的刺激和快感。她快支撑不过,想要吐出呻吟,又怕兄长发觉,只能苦苦咬唇隐忍。
萧豫却不放过她,一壁同萧琚交谈,一壁探手到她腿间,挑出嫩嫩的蒂珠在指间轻搓捏玩。此处极其脆弱,经不起蹂躏,一股尖锐的酸疼与畅快随即交织袭来。她咽下尖叫,大腿夹着他的手挣动了半晌,乌睫被泪洇得浓湿,朱唇咬得留下齿痕,模样儿可谓是可怜至极。
萧豫察不可闻笑了笑,手指松开那肿了数倍的蒂珠,又用大掌包着花户轻柔地捏揉按压了半晌。此时疼痛褪去,只余纯粹而令人飘然的快感,如涟漪圈圈泛开。
她软着身子,耳边听着恋慕已久的兄长的语声,身子却被另一个男人玩得发颤发浪。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眼泪和下体的水同时涌出,打湿本就狼藉一片的官袍,一时间竟觉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只手趁着泛滥的爱液,两指掰开软嫩的花唇,发力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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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唔一声,体内空虚与灼热一阵阵烧上来,又难以启齿,只能揽着他的脖颈,红唇微张,含着他凸起的喉结,小舌半吐,绕着那处轮廓打圈舔舐,含糊撒娇:“叔父,沅沅想要……”
想必真被那缅铃催出淫性来了,她鲜少如此勾他,萧豫喘息加重,小腹顿时生起一股难耐的火,平日清明不复,满心都是把她肏死的冲动。
他即刻解开裤头,连官服都未来得及脱,露出怒勃粗大的凶器,握着重重在她阴蒂上抽了几下。蚀骨的快感顿时刺激得她尖叫一声,敞着腿喷水,又被他按着两边腿,挺腰慢慢将阳具凿入水淋淋的嫩穴。
她全身发颤,分不清是出于胀痛还是渴求,满身涌了红晕,下体被捅得酸软得要命,湿热软肉却圈圈缩紧,缠着寸寸楔入的棒身不放。
萧豫被她吸得闷喘,扶着她抖颤的纤腰,抚揉前方红鼓的蒂珠,在她辗转呻吟中,渐渐全根没入水流汩汩的牝户之中。
斋阁烛火熠熠,将两人抵在一起的交合处照得鲜明。他揽着她的背让她坐起,引她看他的粗硕如何在她腿心徐缓抽插,一次次破开红蕊、深入,直至没棱没脑,再抽拔而出,带出一片蜜液滋溢,软肉嫩红。
扬灵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复又被他推倒在案,提足激烈猛送了数百抽,屡屡击打在酸胀的花心。她口中喘息作声,眼前白茫茫一片,竟就这般痉挛着泄了身。
再回神时,她被他揉着酥胸,含着嘴唇,不紧不慢挑弄粉舌,湿软的穴依旧腻腻缠着他的坚挺,随着他抽送淫津四流,漫漶在细白的腿根。
感受他在体内插捣的韵律、他满满涨涨的形状,她渐又得趣,抱着他宽阔肩头促急娇喘,两只纤细的腿儿绕着他不断摆动的腰胯上下磨蹭,抬臀迎合,食人阳气的精怪似的。
萧豫从未见过她这般,一时只觉得欲火炽如红炭,一波波涌动着热气。他竭力克制着狂抽猛送的欲念,嘴里不忘调侃:“就现在这样,以后驸马怎么满足你?”
“是不是还得邀叔父到府上,当驸马面入你一遭?”
他每回说这些淫词浪语,她从来赧颜不答,只是暖温温水湿湿的私处收得更紧,乖顺地绞着他。萧豫察觉她身体的反应,亦未再问,仅是无声扬唇,慢慢将热胀阳物从她湿紧的穴中抽了出来。
腿间陡然空旷,她觉得讶异,睁眼看他将那尚未泄出的性器拔出,只瞧那物憋得紫胀,青筋暴凸,黏黏糊糊全是她穴中淫水,如同一座耸然屹立的宝塔,极尽狰狞可怖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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