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谁?
梁银凤颤着声音回道:我是找齐厂长办事儿的!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脚步声,推门出来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脸上涂抹得妖冶娇艳,满身时髦的衣服,由于着忙,上衣上的两个扣子还没有扣好,露出小半个酥胸
那女人警觉而疑惑地打量着梁银凤你找齐厂长?你是他什么人?
梁银凤急忙说:我是他的亲戚,找他半点事儿,他在吗?
那个女人又仔仔细细审视了梁银凤一会儿,指着里面说:他就在里面呢!
说着,自己从门里挤出来,沿着走廊向外面走去
梁银凤心跳加剧地进了弥漫着一种特殊气味的房间里
迎面是一张办公桌,靠左边是一张木床,木床上还铺着被子,刚才那声音多半就是从那张床上传来的
但屋内已经看不到什么风雨过后的景象了
一个体态肥胖得像弥勒佛一般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样子是看着什么账目,因为他面前放着几本帐页子
齐老K见梁银凤进来,先是惊愣了一会儿,猛然欣喜若狂地站起臃肿的身体,迎过来我的天啊!梁银凤?是那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
说着就不见外地拉住梁银凤的手,把他让到对面的椅子上
梁银凤惶恐紧张地坐在那里显得手足无措,只是局促地笑了笑,眼神窘迫地扫视着屋子
这不会是做梦吧?前几天我还梦见你呢!没想到你真的从天而降了!
齐老K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身体
你怎么会梦见我呢?真是荒唐可笑!
梁银凤声音很低地说眼睛慌乱地打量着他
齐老K中等个头,这些年却是横向发展,足有二百斤的体重,向外挺着的将军肚活像一个要临产孕妇
脑门油光锃亮,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男人
这与二十年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齐老K嘿嘿地笑着:有啥荒唐的?你一直是我梦中的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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