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车之上,赵牧在心里盘算了半天,决定还是要好好跟郑景渊交代一下。
他望了一眼正闭眼假寐的郑景渊,先夸了一下他。
“景渊,你刚刚表现不错。”
郑景渊睁开眼,露出灿烂的笑容。
“赵哥,你不会怪我唐突吧?我觉得就算我刚刚不开口,你也能让那个巴颂无话可说的。”
这话让赵牧心里有些受用,他摸了摸下巴,笑道:“你是年轻人,多表现也是好的,我怎么会怪你呢,不过在正式会议上,你还是要谨言慎行。”
郑景渊立刻明白了赵牧的意思,问道:“赵哥,东南亚的代表掀不起什么浪,是不是那个金斯顿很难搞?”
赵牧没想到郑景渊这么聪明,略显惊讶的回道:“没错,这次是我们和东协方面的经济合作会议,金斯顿不远万里从鹰酱那边跑来,肯定没安好心。”
“而且我和这个人打过交道,他心思深沉,时而蛮横无理,时而风度翩翩,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
“赵哥,我知道了,在会议上,我会小心应对的。”郑景渊收起了笑容,郑重回道。
赵牧叮嘱完毕之后,专车也缓缓驶进了暹罗的国会大厦。
刚刚吃瘪了的巴颂,现在已经完全老实了。
他很是客气的对郑景渊和赵牧说道:“两位里面请。”
郑景渊和赵牧走进会议厅之后,发现东南亚一眾代表都已经在那里正襟危坐了。
而那个金斯顿,却並不在其中。
“赵哥,金斯顿好像不在啊?”
赵牧也扫了一圈会议室,小声道:“今天只是一个初次简单的会晤,只会谈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彼此试探一下,金斯顿作为鹰酱代表,不来参加也是正常的。”
中南半岛各国的代表们,看到郑景渊和赵牧进来。
原本显得有些嘈杂的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面对龙国这么个庞然大物的邻居,这些国家都不敢掉以轻心。
许多代表都第一时间跑来和赵牧打起了招呼。
但是对郑景渊这个新人,却並不怎么热情。
郑景渊也没有生气,反而是乐得清閒,正好趁机观察起这些代表来。
很快他就发现,吕宋国和安南国的代表,以及暹罗这位东道主的代表。
並没有主动过来热情相迎。
不过这也在郑景渊的预料之中。
这几国是什么情况,懂得都懂。
加上鹰酱代表金斯顿的到来,他们的態度顿时就曖昧了起来。
除开这几国,剩下的就算是此刻对赵牧笑脸相迎的,也不知道有几个是真心的。
国与国之间的往来,永远都只有利益这两个字,是没有朋友和真心这一说法的。
郑景渊正在沉思著,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高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