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袋是同越新做出来的东西,现在市面上还查不到是他做出来的,这样一交,就算是暴露了。
警局的人自然将这种行为视为一种投诚和告密。司机缺钱,首选的合作对象肯定不是同越,他的岳父是铁路系统的上层,而且对赌毒都极度憎恨,司机虽然废物,但胆子小,还靠着岳父活,不会冒这个险。
那只能和她暂时合作,既然是共犯,后面的事情,就好商量多了。
苏玩才出房间,还没上楼就在电梯口被拽了过去,她下意识以为是刚才绑司机的事败露了,正想着怎么跟李承谦求救,房间里同越坐在沙发上倒是开口:“别扯了,好好跟人说话。”
她把衣服整理好:“什么事?”
“五天之前的晚上,李承谦在做什么?”
苏玩知道他问的什么事,但先皱眉装作思索五天之前,然后黑着脸问:“晚上什么时间?”
“九点。”
她一副无语的表情:“在床上,和我。”
“那十点怎么又到楼下去了呢?”同越这么一问,身边的几个人跟着笑。
是林东和李承谦那件事,闹得有点人尽皆知了。
“林东前段时间送了我一个戒指
,成了同盟,嗯?”同越冷笑,“苏玩,他真是走太久了,才让你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苏玩听到“他”的一瞬间,浑身就冷了大半。
那是个她看不到脸的男人,那个把她绑来的男人,曾经把她关在一个密不透光的黑屋子里一个月。
屋子里有一个摄像头,闪着红色的光,她知道摄像头的背后是那个男人,他盯着她,看着她的精神在一个无人应答的黑屋子里慢慢崩溃,看着她尖叫嘶吼,痛哭求饶,麻木沉默。
然后是绳索,四棱木棍,还有很多她叫不出来也看不清的东西,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他都会享受地观看。
有时候他也会出现。
带着一身伤昏睡的时候,一个人会突然出现,令人恐惧的感觉会慢慢向上攀爬,根本不存在的影子会笼罩着她,把她溺死在黑暗里。
苏玩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脚踝处,那里有一朵刺青的玫瑰。
她还记得在那个不知昼夜的房间里,她被一阵刺痛从梦中唤醒,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光,却被一层黑布蒙住了眼睛,她感受到,感受到是那个人来了。
她听到了机器的声音,继而是皮肤的刺痛,她挣扎着,却被他拷住了脚。一声“不许动”之后,她放弃了挣扎,汗珠从额头往下滴落,脚踝的刺痛持续了很久。
她再一次重见光明的时候,就看到了脚踝上那个刺青,是他留下的痕迹。
“你是他要的人,他一旦回来,就算是李承谦,也不可能保护得了你。论势力,他不如金赟,但论手段,你知道的,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没人玩得过。”
这里的形势并不是一直有利,那个男人没办法一直带着她,但总有办法把她交给别人看管,等待他回来。
这正是苏玩害怕的事。
“说!他到底去干什么了!”同越抓着她的衣领问。
苏玩盯着屏幕,那段李承谦离开的视频反复播放着。
直到里面的人影在她眼里已经模糊重影,她脸颊颤抖,突然推开同越:“他跟我在房间里,我确定,鬼知道你这个视频哪儿来的!”
“你再说一次!”
“再说也是这样!怎么,你还要审我?你试试看!”她智能靠装愤怒来放大自己的音量。
周围的打手正要上前,同越朝着他们摇了摇头,盯了苏玩一阵,推着她趴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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