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终了,两人唇间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玉晚凝微微喘息,眼波流转间春意盎然,软语哀求道:“还是进去里面吧?我还想……与你双修,再稳固一下修为,好为结婴做最后的准备……在此处,终究是怕人打扰。”
苏锐揽着她的腰,感受着她身体的柔软与热度,心中的烦躁稍微被欲望取代,道:“你假婴境的修为已足够圆满,不过,再夯实一番也好,让道基无暇,将来结婴自然更为稳固。”
说罢,他一把将玉晚凝横抱而起,洞府的禁制无声无息地打开。
他抱着她大步走入内室,将她轻轻放在榻上,便直接解开裤裆,那根刚刚在慕雪仪口中宣泄过一次的巨根再次弹跃而出,气势汹汹地矗立在玉晚凝眼前。
玉晚凝会意,纤纤玉手乖巧地握住那滚烫的巨物,正准备低头含入,鼻尖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
这香味……她太熟悉了!
她与慕雪仪明争暗斗多年,对这个劲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这正是慕雪仪身上独有的,如同雪中寒梅般的口中幽香,平日凑近说话时便能闻到。
既然这根肉棒上沾染了这味道,那也就是说……
玉晚凝动作一顿,抬起妩媚的眸子,语气带着几分了然与戏谑:“刚才……雪仪妹妹也用她那张清高的小嘴,伺候过你这坏东西了?”
苏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坦然承认:“就是不怎么听话,费了些力气。”
玉晚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化为更深的媚意,她一边用指尖轻轻搔刮着肉棒的根部,一边软语道:“你对她做的那些恶事,以她那宁折不弯的性子,自然不会乖乖听话任你施为。要我说……不如你真心实意地向她低个头,道个歉,说不定她心一软,就肯听你的话了呢?”
“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苏锐不置可否,感受到玉晚凝张开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上来,那熟练的吸吮,舔舐和深喉技巧,比慕雪仪那被迫承受,充满僵硬的侍奉要令人舒畅得多。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赞道:“嗯……舒服……还是你会含,比慕雪仪那傻女人的嘴舒服多了……”
玉晚凝抬起眼帘,娇媚地白了苏锐一眼,随即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似乎能赢过慕雪仪让她格外开心。
其实论口器,玉晚凝虽然极品,却还是慕雪仪更胜一筹。
只不过,慕雪仪并没有口交的经验,加之是强迫为之,自然做不到像玉晚凝这般娴熟舔弄,舒服感自然天差地别。
玉晚凝灵活的香舌缠绕着粗壮的棒身,时而扫过敏感的龟头马眼,时而深入底部舔弄囊袋,伴随着湿滑的唾液和暧昧的“啧啧”水声,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你如果……只是伤害了雪仪妹妹本人……或许时间久了……她真的会因为你的真心道歉而原谅你……但是……你还伤害了李承轩……那是她心中过不去的坎……所以她才会……如此抗拒你……”
这一点,苏锐自己何尝不清楚。
但他既已选择入魔,行事便只凭己心,做过的事无论是善是恶,他都不会后悔,更别说道歉,他这一生绝不向任何人低头。
正当玉晚凝吞吐得愈发投入,试图用口舌服务驱散他心中因慕雪仪而起的不快时,苏锐眉头微动,神识感知到了外界的气息。
“嗯?”他发出一声疑问。
“怎……怎么了?”玉晚凝吐出肉棒,唇瓣水光淋漓,疑惑抬头。
苏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手抚摸着玉晚凝的秀发:“柳清婉来了。”
玉晚凝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更浓的媚意覆盖,她重新俯下身,用脸颊磨蹭着那灼热的巨物,语带撒娇:“不管她……现在,有玉师姐陪着你,还不够么?”
苏锐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就你一个,可喂不饱我。既然她来了,今日便由你们二人一同侍奉。正好,大家一起来场酣畅淋漓的‘三修’!”
玉晚凝娇嗔地在他腿上轻掐一下:“你……你可不准在她面前唤我……那个称呼……”
她终究还是在意外人面前的颜面,若是在外人面前被叫‘玉奴’,她想死的心都有。
苏锐俯身,在她耳边低沉一笑,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放心,我的好玉奴。待会儿……等老子把你们两个一起肏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只知道哭着求饶的时候,什么脸面、什么羞耻……早就都不重要了。”
他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玉晚凝身子一软,心中既羞耻又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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