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扑。”
“虎。”
“劫。”
“吃。”
“长。”
……
眼看着要收官自己却还落于下风,韩祁阳拿着白子的手不由得放在了嘴边啃着,他抬头看向张景戚眼中精光闪烁,他伸手点了点张景戚的胸膛。
张景戚抬头看着他眉眼一挑,韩祁阳手没有停继续调戏着,往下滑手指灵活的解开了衣带,衣衫半解露出里衣,隔着薄薄的里衣他手不停得来回滑上滑下。
张景戚深吸一口气,霎时间酥酥麻麻的感觉涌全身,身色突然紧绷了起来脊背骤然挺直,韩祁阳嘴角带着笑意,声音清朗诱惑带着丝丝甜意,“张景戚我已经下好了,该你了快点啊。”
换成平常人谁还有心思在棋局上,张景戚却在听完这句话后扫了一下棋盘落下黑子。
瞬间刚刚下得那步棋变成了死子,韩祁阳黑着脸不死心的用脚轻触他腿中间,但他的小动作都被对方无视,下棋的时候还是格外的理智发挥甚至还失常,他磨着后槽牙臭着一张脸继续下。
收官的时候棋子都没数就直接挪动身子依靠在马车车厢里,张景戚把棋子收拾好放到一旁,凑到一旁生闷气的俊美青年身边,“三局了,郡王不许耍赖,接下来要做到听我提过的要求,不许去青楼,也不能随便救人带走。”
“呵呵,本郡王就耍赖皮,就去青楼,你起开离我远点。”
韩祁阳一想到刚才自己都那样做了张景戚竟然没失神,还十分理智的杀得他一口气都没有,越想越气做起来直接在张景戚脖子上咬了一口。
张景戚叹了口气把手拉着放到帐篷上,“郡王别撩了,臣真怕自己会忍不住。”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性感十足。
韩祁阳冷笑了声,“这话说得跟你是上方一样。”
“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没在上面过。”
这话一开口画面感就出现在两个人的脑子里,张景戚有些怀念,韩祁阳却翻了个白眼把他推开,幽幽子:“希望你下次哭得时候能别求饶。”
张景戚一本正经面上神色温润,“臣何时求饶过?”
“呵呵。”
韩祁阳裹住小被子准备睡觉,懒得理越来越厚脸皮的某人。
张景戚把桌子收了起来也躺了下去,顺带凑在韩祁阳耳边道,“夫君我也冷。”
韩祁阳耳朵热气腾腾睁开双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又不是第一次被叫做夫君,张景戚是他合法娶来的,早就没有新鲜感了。
这套不管用了!
手却不自觉的放轻了拽着被子的力度,张景戚掀开进来抱住了韩祁阳把胳伸过去给他当枕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再过两天我们就走出这个地方了,到时候到你去酒楼吃,那些尾巴甩不掉也不能让他们失去我们的消息,接下来委屈你了。”
“知道委屈我了就好。”韩祁阳瘪嘴,不开心。
凭什么他要演戏给他们看!
张景戚凑近亲了亲,轻声哄着顺带自我割地赔款。
马车经过从新改造空间有三米多,里面铺满被褥兽皮,还有一张平常供韩祁阳休息的软榻,两个人躺在软榻旁的被子上。
外面的马夫在马车旁看着无精打采却一直在警惕着四周围。
两个人一路上走到一个城镇就会待几天,等到江南都已经大半年快过去了,他们身后的尾巴是越来越少,警惕性也不高。
派出尾巴背后的人对收到的信息觉得有些无语,信上大多是郡王与将军吵架闹翻了……过一段时间又会收到他们和好的信。
搞的他们刚收到信后的喜悦感想搞事情的心已经没了,京中事物比较繁忙很快几位皇子就懒得再理会他们两个人。
还有一些觉得他们藏得比较深的,继续派人跟着,也在这大半年陆续收来的信中越发觉得无奈,也不再亲力亲为看信了便找个人随便盯着,开始忙碌其他事情。
自从宫宴皇后想借清河郡太守之女陷害静妃失败后,她就一直安安静静,不知道是不是宫宴上发生的事情让太守有了警惕,书中出现的勾搭匈奴卖国一案至今未发生。
静妃依旧在宫中得意洋洋是皇后眼中钉,她身下的五皇子最近又深受皇上宠爱,隐隐约约有与太子争权的感觉。
四皇子因为自己侧妃被三皇子妃撞倒导致孩子早产,一直跟三皇子不合,一有机会就开始争锋相对。
皇上不知道是不是想开了,中秋节突然给已成年的皇子册封爵位,亲王郡王册封一堆,这些已成年的皇子本因爵位一直没有下来在朝堂中行事不便,封爵搬出宫后他们一个个行事都开始大胆起来。
没多久被册封端王的四皇子就因宠妾灭妻,导致生了庶长子的侧妃野心大涨,竟然敢害正妃还利用端王的宠爱为娘家谋路买官,导致修建的清塘江河坝因贪污才建起不到两个月就被雨水冲塌,导致河岸两侧老百姓死伤不少,下岸流离失所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