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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时，又被Alpha一把捞进怀里，以一种背靠姿势，坐在江珩身上。

“感觉怎么样？”江珩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像在复盘，认真记录元时愿的事后感受。

“还不错。”元时愿老实回答。不过他没说的是，如果另一边也被照顾到，两边分配均匀，那就更好了。

现在只有一边酥酥麻麻，他总觉得亏待了其中一边。

江珩脸上浮现明显的喜悦。

他观察元时愿此刻的表情，故意释放出信息素，醇厚酒香缓缓包裹住元时愿，并观察元时愿的反应。

见元时愿神色不变，江珩沉默片刻，又停止释放信息素了。

“你不喜欢我的信息素了吗？”他轻声问，“你以前喜欢的。”

“也不是不喜欢。”元时愿吃过浓度更高的信息素，停留在表面的嗅闻，已无法调动他的情绪变化。

“那就是喜欢？”江珩捕捉到一丝希望，“之前你进医院……后来复诊过吗？医生怎么说？如果你还需要S级信息素，我可以再去医院抽取。”

“我可以满足你。”

元时愿知道江珩是为了他好，这份热情让他很感动，但是……

“我没办法找你。”他叹了口气，决定向好友坦诚一部分，“我确实需要S级信息素。但我想要的，你也没办法给我。”

“我能给。我的信息素级别不够吗？还是说……”

元时愿抬起手，食指中指并拢，抵在Alpha的唇上，示意Alpha闭嘴。

江珩立刻僵住，将所有言语咽了回去。

“和你的信息素等级没有关系。”

元时愿不知如何开口，于是干脆地释放出些许信息素。

淡淡的蓝风铃果香扩散，让漂浮在半空中的赤霞珠信息素瞬间失控，产生渴望臣服的本能。

江珩瞳孔放大，猛地别过头，剧烈喘息的同时，浑身陷入难以自控的颤抖。

“抱歉，不是故意瞒着你。”

元时愿看江珩这反应，就知道江珩现在肯定很震惊，也许还会生气，亦或是对他的真实性别感到反感？

江珩花费极大力气，才勉强平复近乎失控的胜利反应。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元时愿：“这么重要的事，你就这样随便告诉我？”

元时愿迎上他的目光：“怎么是随便？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又不是别人。”

江珩心跳蓦地错了一拍。

他心头微动，紧紧抱住元时愿。

元时愿也伸出手，带着兄弟情谊，用拳头轻轻碰了碰Alpha的后背。

“我们的回忆很珍贵，我很开心能遇见你。”元时愿用力回抱过去，“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哥们！”

“……”

“…………”

刚燃起的些许希望，在“好哥们”三个字下，被碾得粉碎。

窗外雨势更大，雨点落在玻璃窗发出沉闷声响，如同敲打在江珩如死灰的心上。

片刻，江珩才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开口：“所以你一开始就是Omega吗？”

“也不算吧？”元时愿大致讲了下经过，“医生说我该分化成Omega，可我一开始假性分化成了Alpha。现在二次分化后的性别，才是我真正的性别，也算是回归正轨了。”

“不过还好，除了Omega特征发育不良，没有别的问题。”

江珩原以为元时愿一开始就是Omega，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才伪装成Alpha加入Scepter。

元时愿避重就轻地讲述来龙去脉，但他知道元时愿向来报喜不报忧，也总是挑无关痛痒的事坦白，就是不想家人好友担心。

“发育不良？真的问题不大？”江珩握住元时愿的肩膀，“你确定没有大问题？”

发育不良怎么可能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