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编制是吗?”
“是啊,祖上三代放牛,妥妥的内编人员呐,收入稳定。。。。。。”
“那他。。。。。。一天放几头牛啊?”
“他一般不放牛啊。。。。。。就自己耕地,一个人能顶九呢。。。。。。”
“这么厉害嘛?”
阿柳姑娘舔了舔嘴唇。
。。。。。。
在姑娘的一番问询,和余长安父母的对答如流下,
姑娘表示很满意。
当晚就准备把生米煮成熟饭。
这个世界的农村,几乎没有什么婚礼仪式,就搭把伙过日子。
而女方父母早已经去世,更是方便了不少。
到了晚上。
阿柳姑娘急不可耐,开始宽衣解带,
见余长安还在床上老老实实的坐着,面巾和头巾都还没摘,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啊?”
余长安眨巴着大眼睛,表示没听懂。
这是要干嘛,是要我阿巴阿巴嘛?
姑娘一拍额头。
“这是不是帅哥的特殊癖好?等着让我来主动?”
“而且还不脱衣服,有意思,现在的村里人玩的挺花啊。。。。。。就喜欢这种拉扯衣服的撕裂感吗?”
姑娘摸着下巴想道。舔了舔嘴唇,双眼有些发亮。
“够劲,小样,姐还不信治不了你。”
姑娘说着,随即直接化成饿狼扑食奋力的扑向了余长安,把余长安压在身下,对着他就是一阵乱啃,接着。。。。。。
啊——
阿柳姑娘一声惨叫着倒飞了出去,
差点血溅长空。
阿柳姑娘飞出了房门,刚好把房门外偷听的二老撞倒在地。
所幸无碍。
“哎哟我的老腰。。。。。。哎哟我的胳膊肘。。。。。。”
父母却一声悲呼。
就这样,余长安第二门亲事只差一线,但就是没过那个坎。
余长安的父母总结了前两次经验,高度反省后,这一回直接给余长安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子。
包裹住了整个头部,可以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