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啜饮之声,隔着层层屁肉传出,犹如嘬食贝螺一般,中空舌管中传出的无匹啜吸之力,吮得男孩黑丝之下的双眼猛得翻白,悲鸣声戛然而止,喉头发出一阵晦暗不明的“咯咯”之声,正所谓:
两堆雪,一线天,弱柳扶风美少年,赤渊口,绛燥舌,清衣款款奈若何,双腿战战似筛糠,晶莹垂落白玉汤,淫穴涸泽空呼啸,铁杵挥动满台霜。
“吱吱吱!吱吱吱!”
随着已经发不出声的叶宝双腿一阵猛烈抽动,似乎整个人的气力被抽空一般,软弱无力地停止了挣扎,身下玉茎上下剧晃,一条稀薄白汁随着晃动垂洒身下蓝晶各处,每每屁穴挛动都愈发挤压卡入菊道的舌管,更激起无用玉茎愈发晃动喷洒!
耳闻单屏另一边娇喘悲鸣此起彼伏,鼻嗅臊汁淫液气息渐次浓烈,正苦苦据守精关的婷婷心中暗喜:三当家和四当家的手段,岂是那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骚货可比?
只要自己抱守元一,不消一炷香的功夫,那俩小贱人之中必有一人精尽人亡,嘿嘿,到时候……呃啊啊啊,怎么回事?
婷婷正想到美处,却不防亲随忽然向前挪动,双膝支在男孩窄腰两侧,两条黑丝包裹的鸭坐长腿根部,一只无遮无拦的肥臀贴着男孩胸腹,向后滑蹭,原本昂然斜插,被亲随双乳禁锢抽打的玉茎,被亲随自胸至腹滑动的裸屁挤压向下,转而几乎与平躺的双腿平行。
来自白虎臀肉深壑的挤推滑腻酥麻,但玉茎被向下挤压,抑制了原本愈发猛烈的射意,又平添了几分胀痛苦闷,微微翕动的肥嫩蚌口恰好自上夹住了棒身顶侧,两瓣黑紫色二指宽的厚实唇肉也不知饱饮过几回童精,随着推送的屁肉贴上男孩玉茎后,便如小儿汲奶般张阖不休,一张而松开茎身,引得被压制的玉茎上弹,陷入唇内肉粒密布的层层皱褶之中,唇口广大,散发着酸甘气息的软肉几乎从侧面亦可完整包裹茎身,一番搅搾,逗得茎肉挛动不已,一阖而蚌肉夹身,两片肥厚唇肉如老饕双唇,抿住正颤动着的棒身抵死缠绵,蚌肉按入棒身半寸,将沿着弯曲精管涌入龟首的些许散精尽数夹回茎身!
来自黑丝亲随那深壑间的花唇的夹挤,绷直向着足底的玉茎被反复寸止,婷婷周身泛出了一层细汗,在洞内通明的灯火下,幼白的身躯散发着淫靡的光泽,引得鸭坐其上的黑丝亲随欲火更旺,一只如登闻鼓般大小的巨臀犹如篦梳,一息一下,穿梭在男孩坦腹,臀沟向后捋动,则唇裹玉根,精缩嫩睾,臀沟向前滑蹭,则童茎追穴,棒陷淫沟!
亲随花道不住收缩,随着臀肉上滑,一簇簇荧紫色的花蜜从放松了的下唇涌出,被股间淫肉印涂在男孩下腹和玉茎上缘,透过酸楚异常的黑丝,男孩依旧可以嗅到愈发浓郁的酸涩雌骚之气。
“呜呜!呜呜呜!”
黑丝之下,婷婷双目通红,眼下的他犹如扁舟过海,随着淫海翻腾上下起伏,却始终无法攀到极乐绝顶——他自然知道此刻若是攒射一番,那势必胜算更少一分,但不过盏茶功夫,已被那肥美蚌肉寸止了三四回,他虽然被三当家调教过一段时日,但毕竟只是个半大孩子,事到临头哪里还管的了许多?
只是一味想要释放:便是痛快一回也不打紧!
隔壁那两个小骚货这会儿都射得囊袋半空了,便有通天本事还能在这镜照台上使的出来?
心念转动,婷婷逐渐随着丰腴臀肉的磨蹭抬起腰臀,着意迎合起早已被蜜汁腺液体打湿的花瓣。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呜呜!呜呜!”
“滋嘶…滋嘶…滋嘶…滋嘶…”
翘起的玉茎上侧,随着婷婷抬起的屁肉,冠沟以下茎底以上硬如玉杵,摩擦紫黑唇缝,却终究不敌,只见悬于叶珍身前单屏的铜镜之一,乃是自婷婷足底方向朝男孩两腿之间观瞧,此时两条墨色丝腿分别叠压在男孩大腿之上,而皎如满月的雪臀几乎遮蔽了男孩下体,将玉茎挤向着视线方向,肿如鸽蛋的龟首色呈黑紫,冠沟之下,淫痕遍布,肉糜筋酥,两颗童睾胀如牛眼,脉动不已,显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当家的没允许你射!把你的臊汁憋回去!”
亲随一声冷笑,两只完全被黑丝包裹的丰腴足掌一前一后,在鸭坐着的亲随身后,内收聚向男孩被压直的玉茎。
黑丝足掌前后并排合拢,垫在玉茎下侧,玉杵下缘完美契合于黑丝足垫之内,就在婷婷被滑腻花唇蹭得浴火焚身之际,一双黑丝垫在茎下,猛然将已被屁肉压下的玉茎上抬!
一条肿如茄瓜的肉棒,就这样被两只丝足压回了灼热饱满正跃跃欲试的肉缝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发烫的肉棒下侧被两只丝足配捧着,而上侧则被两片肉唇牢牢叼住,一边淫腻滑嫩,一边粗粝滞涩,截然不同的触感激得肉棒霍然抖动,窜起的精露却又被恰恰控在冠沟之下,婷婷本就黑丝罩面,呼吸不畅,此时更是面色通红,胀如熟虾。
“呲啦”一声,覆在婷婷头面的黑丝被亲随探手拽落,亲随二指捻起沾满了男孩汗水、眼泪和口涎的濡湿黑色丝带,斜睨了一眼正大口喘息的男孩,稍稍抬首,二指轻送,丝带尽数落入口中!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听到了吗,如果我把这条黑丝,裹住你的雀儿首,一定会发出更好听的声音吧?”
亲随在婷婷耳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口中黑丝,仿佛要将织物内的童男汁液嘬干抹净一般。
“不要…不要…不要…”
男孩机械地摇着头,每一声耳边传来的咀嚼声,都让他神魂抽离般浑身一颤。
“我想射…想射…下面要破掉了……”
“想射?那你便求求三当家吧。”
足上屁下的玉茎被紧紧包裹,只露出一只肿如东珠的龟首,马眼色浊,无法闭阖,随着男孩躯体颤动,整根玉茎也在勃发边缘脉动不已,似要逃脱足掌与臀沟的掌握一般,冠沟内原本泌出的晶莹腺液被一再搅弄,早已化为一片片连绵泡沫的乳色汁液。
“妈妈……妈妈……呜呜呜呜……求求你了……让我射吧……”
“哦?婷婷,真的那么想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