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攒射依然有力,但毕竟刚被孙二娘子的烂肉穴榨取过,此刻的精露稍显寡淡。
蹲伏在前不住摆头的孙三娘子,此时寡淡精水入喉,自然心中略略不忿,虽没和自家姐妹计较的道理,但这费了好大手段拐回的小男子如此不顶事,还是让她心头淫火翻飞。
待小吴掌柜一阵屁肉抽搐,射出十几息精水后,她不依不饶,一根夺命红舌竟左右翻起,卷成一根肉吸管般,不等少年从高潮余韵中醒转,喉头发力,舌管探出,“噗”的一声,刚好扎入了没来得及闭合的马眼之中!
舌尖两寸卷成的肉管突入尿道,将仍在打着摆子的少年激得浑身剧烈抖动,高声惨呼。
“嘶…嘶…”
毕竟红舌厚重,最终也仅仅挤入马眼二寸,舌苔蠢动,搜挂着仍未退却的精意,同时几寸之外,另一条红舌依旧死死攀咬着少年已然被舔舐得干干净净的屁道,见自己妹妹红舌顶开了马眼,孙二娘子鼻吐热息,唇扣屁穴,一阵大力嘬弄,菊肠内瞬间如真空一般,肠内软肉几乎被生生嘬出,没等少年扭头求饶,红舌上下翻飞着向后抽搐,鞭打在原本已不堪重负的屁道各处,负压聚集更兼粗苔抽搓,少年像被抽出了骨髓一般,前后一阵剧烈挣扎晃动,马眼中汩汩流出一波淡黄色的液体,掺杂着点点精斑。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孙主簿倒也不挑,唇箍茎根,一滴不漏一饮而尽,饮罢,以手掩唇,稍稍擦拭,又凑上去裹住龟首狠狠嘬了几口,每口都让少年如鲤鱼打挺般抽动,良久,才悻悻站起:“曦儿,真是好大一泡童子尿!我便现在不与你计较,今晚回府,看我如何调教于你。”
小吴掌柜身后的孙二娘子使劲捏了捏少年两团伤痕累累的屁肉,红舌自屁穴中抽出,重重吻了一口未自合拢的后庭,激得男孩拼命向上耸动,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宋师娘,多谢黄龙寨姐妹成全,让倩宓得偿所愿,日后欢迎宋师娘多来我府做客,寒舍虽不比贵寨气派,但也有几样玩物,定能让宋师娘小小尽兴一番。”说着,孙二娘子向着牢门口的宋师娘浅浅一拜,又扫了一眼正扭头看着这边的叶宝一眼,叶宝瞧孙二娘子唇间一片淫渍,两腿之间兀自垂落黏腻,哪敢多待?
立马不再关心自己掌柜死活,扭头快步跟上了前面林莫二人。
“两位尽兴,那便没有辜负清浅一番安排,清浅今晚有要事在身,便不打扰二位雅兴了,待不日回返江州,定然不免上门叨扰一番。”说着,宋师娘拱了拱手,莞尔一笑,转身便压阵步出大牢,徒留身后小吴掌柜声嘶力竭地悲鸣。
距离江州大牢不过几百步外的府尹闺房,汤音桂此时淫性勃发,一双玉足原本相握,足弓足背侧对精奴男童,不停淫弄亵玩精奴风儿的小雀儿,在男童惨呼着射出一发精露后,汤府尹掩嘴轻笑,眉目中轻佻之色更重,只见她稍稍坐起,双脚仍旧相握,但稍稍平置,却将并拢的十根趾尖正对向男童:“风儿,方才受了本府的侧足穴,则再来试试本大人的正足穴。”所谓侧足穴,乃是玉茎自相握的双足足弓处插入,而正足穴更为少见,乃是玉茎自相握的双足十根足趾位置向着足掌插入。
此种足穴,一般仅有深谙足穴美妙的妇人才会修炼,盖因其易练难成,足弓不平,足趾不密,足根过短,都会更难获得足量精露,于淫行有碍,故少有人练。
而汤府尹自带上金丝缠龙足戒后,着重修习以足养身类的功法,自然对于此正足穴,也是颇有研究。
此时,她一手拉动悬垂于床梁的吊纱,将坐缚于环绸之上的男童如荡秋千一般荡起,一双足穴正对男童瑟缩不已的玉茎。
“大人!大人!容风儿缓一缓!稍待片刻,则…额啊啊!”
汤府尹手臂一松,男童自床头荡下,一股脑向着床尾玉体横陈的汤府尹冲去!
一根半软玉茎,不偏不倚,从十根足趾缝隙插入足穴,足趾末端衔住褪下的茎皮,龟首蹭过前掌,快美尚未及传到男童脑中,又越过足弓,一头扎入两块细腻馥郁圆润足跟夹成的肉穴之中!
“来得好!”
汤府尹感受到双足内传来的温热湿软,两块宽厚柔韧的椭圆足跟,在不知死活的肉茎扎入的瞬间,便牢牢捉住,两只白中透粉的足跟,犹如两块厚重的肉磨盘,在肉茎两侧分别以环形轨迹交错搓揉,与此同时,十根玉趾环住无毛肉茎之根,趾肚不住地揉捏精管软肉!
“大人!大人!风儿认罚!只求大人垂帘!莫…莫要如此…如此用力额啊啊!”
足跟磨盘一直磨了小半盏茶的功夫,眼见足跟只见前走汁如水帘挂壁一般滴落,男孩小舌微吐,上身歪斜,府尹大人才玉臂用力,环绸后摆,带动男童身躯又向后拽动,玉茎照着原路,自后掌肉穴、肉膜足弓、筋肉前掌、十趾足沟,一路又被生生抽出了汤府尹一双柔腻正足穴,前走汁如不要命般漏出,随着抽插涂抹在双足各处。
“不要了!不要了!大人的足穴把风儿搾死了!大人饶了风儿吧!风儿不要精露涂床啊!风儿不要额啊啊啊!啊啊啊!”
汤府尹哪里会等精奴聒噪,玉手一松,男童又荡了回来!
“噗”的一声,玉茎又不差分毫地自十根足趾插入双足。
垂落的帷幕之外,少年的悲鸣隐隐约约,不过能看到一片剪影——一个瘦小的身躯如一片秋叶,一次次荡开,又一次次回落,一头扎入一具丰腴女体守株待兔的恐怖足穴之中。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怎么样!本府的正足穴练得还凑活吧?”
“大人…风儿…额啊啊啊…大人足穴太过…额啊啊啊!…风儿要被搾……额啊啊啊要被搾……榨死了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毫无意外,又是一片精露随着抽动屁肉纷纷洒落,翠绿色的竹席之上,白色的斑点更密集了一点。
“大人……风儿……风儿射了……”
“不错不错!不枉炮制了你一整日,这味道正是香而不俗,甜而不腻,见之神爽,闻之清新,风儿,这便为本大人的香枕再撒上一点助眠。”
“大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窗棱外,树木飒飒,春闺内,淫息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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