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梢扫过肩头,有几缕被风吹起,绿裙子的褶皱里似乎藏着潮湿的草木气息。
陆毅恒见过枝雀很多样子,有初见是狼狈的哭泣,被他蹂躏的绝望,为了努力还欠款的麻木。
只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她—最符合十八岁这个年纪的模样,灵动、朝气、希望。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一颗石子坠入深潭,涟漪层层荡开,淹没了所有理智。
“好了?”男人回过神,出声询问。
枝雀点点头,跟着男人下楼。
直到坐上车,陆毅恒仍然抑制不了他碰碰跳的心,想要平复心情,却艰难无比。
他转头看女孩,女孩扭头看着窗外,发现她是无比的平静。好像就像是去做一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事。
陆毅恒有点生气,凭什么自己为了女孩心慌成那样,而她却一问也不问。他不允许枝雀那么平淡,似乎在告诉自己世间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凭什么那么淡然?—(凭什么心里没有我?)
后半句是陆毅恒从没有意识到的一点,以至于他愤怒的撕了枝雀的衣服“滚下去!”他大声对着司机吼叫。
司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弃车而逃。
“啊啊!救命!……不要!”
枝雀尖叫着哭泣,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这样对自己“陆毅恒!别这样…呜呜,我怕。”
明明刚才要给自己梳妆打扮的是他,可现在突然发疯的也是他,到底怎么了。
暴力扯下女孩身上所有的衣服,陆毅恒欺身压了上去。
脱掉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女孩年轻的身体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咔。”
陆毅恒单手解开了皮带,从腰中抽出,干脆利落,单手托起她屁股,枝雀连忙抓住他的衬衣,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在她眼神微变的瞬间,陆毅恒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挺腰笔直插到底,伴随着一声痛叫,枝雀倒在他身上,哭喊着叫他轻一点。
他抱着女孩走下车,随手拿件毯子遮住女孩赤裸的身体,又打开车门座到驾驶位,性器相连,陆毅恒开车回到了家里。
一到床上,男人暴虐的本性彻底暴露。
他用着下体的武器,贯穿进她的身躯,脆弱如纸的阴道,庞大的性器官,如同枝雀的手臂一样粗,在她的身体里肆虐着。
“陆毅恒,呜呜…轻点啊!”
踏平了软肉的阴道,残忍撕裂成洞,直直插入进去,狠劲直冲子宫。
枝雀表情狰狞,用手指挠着他的手臂,胸膛,锁骨,制止他出去。
可越是这样她身上的男人越是兴奋,好像终于被女人关心在意般疯狂。
男人扭着公狗腰上下进出,每一下都进入女孩的最深处,欲望至极,陆毅恒扣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先尝到的是咸咸的眼泪,“雀儿!你就要被我插,被我干!”
“陆毅恒……”
枝雀只能不断地叫他名字,乞求他冷静点。
“闭嘴!”男人不想听到女孩这么叫自己,烦躁地让她闭嘴。
被凶出来眼泪颤巍巍掉出眼眶,他撞得太凶,枝雀弱小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呻吟,喊得哆嗦,宛如幼猫般尖锐伶俐,清晰的颤淫声惹得他头皮发麻。
阴道收缩,夹得他理智全无,陆毅恒扣紧细腰,一掌就能握住整个腰身,庞然大物塞满阴道,前抵子宫,他冲刺了十几下开始射精,只剩唯一的念头:灌满她。
低沉的吼声在耳边爆发,积攒已久的浓精冲刷进子宫,当枝雀以为就要结束,陆毅恒压着她的身子,继续将她腿朝着两侧分开,残忍告诉她:“才刚开始而已。”
女孩绝望地将头扭向一边,也好,至少还钱了不是吗。
双腿再度被抬起,腰上复上男人的手,鸡巴在洞口摩擦几下立即挺进,有了先前水液的润滑,这次轻松了许多。
“江枝雀,你永远都不能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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