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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纠缠于楼中,其时冰轮乍涌,澄明如鉴,月色透过水晶珠幌泠泠浮在两人身上,微光悄动,似雾非烟。
同样一抹皓月悬在紫宸殿外,映衬墨玉般天空,冷光幽射,反倒显得森然阴郁。萧琚略瞧一眼,回首继续听一台谏絮絮念叨皇后的合宜人选,又称己冒死直谏,伏惟纳之,不禁眉心深拢,低斥道:“我瞧爱卿是昏了头了,受奸佞摆布而不自知,这谏院哪里适合你?早日改换门庭到魏王府去算了。”
那谏官算是当朝反对魏王最为激烈的一党,以刚正不阿、直言不讳闻名,既听此言,虽即刻跪倒在地请罪,仍不服气道:“愚臣微贱,但所言无不为江山社稷,一片丹心正如日月昭昭,陛下何故遣臣往魏王府?”
萧琚冷笑道:“素来听闻爱卿好读史传,怎会不知朕若有子嗣,那魏王为谋其政,当如何?”
——自然是效仿前朝摄政王,弑君而立幼主。
谏官吓得一激灵,背上冷汗涔涔,俯首跪拜道:“罪臣实在驽钝,请陛下责罚。”
萧琚对这些臣子向来优容,除开拉拢之心,亦欲彰明仁厚,和那暴虐杀伐的魏王迥然不同。闻言只是摆手:“好好思过,下去罢。”
待他走后,近侍到御前奉茶,沏的是龙园胜雪,盛在建窑鹧鸪斑茶盏里头,尚有乳花如云雾汹涌,并未破灭。他端起茶碗,一时想起喜欢点茶的妹妹,随口问那近侍:“公主呢?可回阁歇下了?”
那近侍神色微变,说话亦是支吾作声:“公主,公主……”
萧琚心头一紧,顾不上喝茶,将茶盏撂到案上,发出重重一声钝响,凛声道:“快说。”
他平素温和,鲜见如此动怒,近侍浑身僵硬,急忙答:“公主她……被魏王邀到府上赏灯去了,尚未回来。”
关乎妹妹,萧琚绝不马虎,当即便召数名卫士前往魏王府。忧心如焚之际,他不免揣度萧豫的险恶用心——究竟是为了用妹妹要挟他,还是有另外情由,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扬灵决不可沦为两人争斗的牺牲。
天子御驾驰过长街巷陌,马蹄踢踏之声与车铃玎玲之声惊破清夜,却与画楼上的一方旖旎天地全然无关。阁内罗帐飘拂漫卷,灯烛之光透过翠羽的纱幔,金碧相错,荧然明灭,说不出的暧昧。
扬灵仰颈望着这深浅不一的暖光,神思略微飘荡。身上的男人却不给她走神的机会,架起她汗湿的两条腿在肩上,窄腰遽挺,带着那根通红的肉刃在她湿
,肏穴,一起一落,直顶得她钗横鬓斜,青丝散泄在两人交缠的身子上,乌的发,雪的肤,自是缱绻无比。
正云雨情浓之时,有侍从隔帘轻道:“王爷,陛下已至王府前,来寻公主了。”
萧豫蹙紧眉头,见她神色霎时惨白,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伸手抚揉她的脊背,柔声道:“莫怕,我有法子对付他。”又抬起胯,重重在她陡然变得逼仄的小穴中开拓:“别吃这么紧……啧,都动不了了。”
她连忙左右摆首,声线被云雨浸得发哑:“不能再做了,叔父……”
萧豫神色微沉,从她腿间拔出未泄的粗茎,上头满满沾了两人交合体液打出的白沫,龟首紫胀骇人,淫湿不堪。他指给她看:“你让我这么见他?”
她敛眉不答,又给他按在身下,粗长阳物在软绵绵花户上揉搓了几下,再次顶入水汪汪的嫩穴,深深贯穿。
她艰难喘息着,咬牙合眼,遍体酥麻,神志再被他拽回翻浪的无量火焰之中。他揉着她的臀,一气抽送数下,带着床榻亦摇响晃动,终究入到深处,扬扬洒洒喷泄出数股浓精。
昏蒙之中他起身,择一帕子细细拭过她湿黏腿心,又捏成一团,缓缓塞入她红肿的小穴,将满满一腔精水堵在她小腹。这才整理冠带,唤一众侍从进来伺候。
王府诸人麻利收拾狼藉,又支起窗扇,半卷珠帘,散去满室兰麝之气,不过须臾而已。她在榻上恍恍惚惚睁眼,萧豫正抱着她,宽袍博带,姿仪闲雅,端坐有如巍峨玉山。
她摇摇晃晃挣扎着起来,靠在桌边,哑声怨道:“我现下都走不得路了,一会子阿兄瞧见,怎生是好?”
下体含着他的精,一走,恐怕就滑出来。
“无碍。”他伸手整理她衣裙上的皱褶:“和他说你喝醉了便是。”
她听了有理,又灌了一盏蔷薇露。萧豫还没来得及制止,那馥郁的酒液已然下肚,萌出醉意来。昏沉顿生,她迷迷糊糊靠着萧豫,听他好笑道:“装醉就好,谁让你真喝了。”
亲吻随叹息落至脸上,他低低吐出一句:“笨兔子。”
她欲分辩,却听见门扃响了一声,忙抿紧唇,离萧豫远远的。
来者正是萧琚,他心系胞妹,进门后竟忘了搭理萧豫,匆匆踱到扬灵身边,见她面泛桃花,双目微瞑,又看案上玉盏残酒,隐隐猜出大概。
“我见今日是沅沅生辰,设宴庆贺一番。”萧豫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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