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周安耕关好门,凑过去往应早手里看了看。
下一秒,他的耳朵微微泛红。
“李哥,放的。”周安耕低声道。
李哥是司机的称呼,应早捏着手里的小盒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脸上也腾地发热。
“啊……啊,噢!”应早张大嘴巴,顿时觉得手里的东西像烫手山芋一样,他结巴道,“什么时候……不,李哥为什么要放这个在这里?”
“可能是,给我们的。”周安耕停顿了一下。
这话太炸裂了。
“他……”应早靠近周安耕,压低声音说,“他也太周到了吧?”
周安耕耳朵红红,“……嗯。”
可以说太周到了。
应早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他为什么放这个过来?”
“可能……”周安耕认真想着,“红包,发的多。”
“有这个可能哦?”应早想着司机饱含沧桑的中年大叔音,一下子乐出来。
突然觉得他们这行也挺不容易,还要给顾客贴心服务。
老板阿姨工作很细心,铺在床上的被褥很柔软,应早乐不可支地躺下去,故意问:“那你辜不辜负人家的一片心意啊?”
周安耕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应早。
今天两人六点多就出发寻亲,一路上累是次要的,应早的情绪明显被那些话牵动,不然也不会……
他伸手,在应早吃到微鼓的肚子上揉了揉,“早早,不,撑了?”
“唔……”应早眯着眼睛,“你要这么说其实有点撑哦,不过没影响哎。”
应早闭着眼睛,抓着周安耕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
“哥哥……”
周安耕最受不了这个,只得偏过头去。
应早这种无意识的、带着依赖的亲昵,让他毫无抵抗力。但周安耕还记得应早刚才不舒服的样子,以及今天一路上的奔波。
“早早。”周安耕转过头,把应早蹭歪的衣服摆正,“休息。”
他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伸手拉过被子给应早盖好,“休息好,再说。”
“哦。”
应早乖乖闭眼睡觉,刚保持两秒,突然道,“现在才中午呢。”
周安耕:“……”
“我晚上就休息好了哦。”
周安耕滚了下喉结,重复道:“睡觉。”蹊灵韮四刘三栖山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