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立刻传来熟悉的、模糊的回应声,礼物盒也跟着动了动。
她故意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
果然,里面的“礼物”察觉到她远离,开始在地毯上焦躁地扭动,发出细微的“砰砰”声。
闻时月知道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走近,解开了盒上系着的华丽红绳。
礼盒散开,里面是一个极为漂亮的男人。银色的胸链勒出饱满的胸肌,几片白纱勉强遮住重点部位,桃花眼因为骤然见到强光,而蒙起一层模糊的水雾,他似乎是不想见到闻时月,将头埋在膝盖里。
闻时月吹了个口哨,唇角扬起,修长的指尖勾起郁亭风那张湿漉漉的脸:
“谁允许你埋下去的,嗯?”
郁亭风依然保持一个蜗牛的状态,不问也不答。
“好没趣味性的礼物。”
闻时月有些不耐烦了,她用高跟鞋鞋尖踢了踢郁亭风,郁亭风往旁挪移了些许,却被闻时月踩住了那白纱,一时间动弹不得。
“拜托,是你家破产了,你不应该讨好我吗?”
她冷着脸,从抽屉里抽出一叠星币,甩到郁亭风那张沉默的死人脸上,那张白皙的脸瞬间抽出一条红印:
“让我玩开心,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这时候,一动不动的郁亭风终于慢吞吞地抬头,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叠星币——刚刚好够他入狱父母的保释金。
他站起来,指尖将身上那层薄纱一点点褪去,脚上的银铃叮当作响,桃花眼里盛着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滴在闻时月的手上:
“你玩吧。”
声音干涩沙哑。
手上那湿漉漉的灼热,惹地闻时月心烦,她拿出她带着玫瑰信息素的手帕,给郁亭风擦掉那些眼泪。
“别哭了,看的怪倒人胃口的。”
但在她擦完的那一瞬,房间里陡然被一大股水蜜桃味充满。
糜烂的桃子味在闻时月的鼻尖流连,让她的犬齿发痒,想要咬点什么东西,后面的腺体也开始发热起来。
哪里的桃子烂了吗…
闻时月有些疑惑地想。
【笨蛋,郁亭风被你的信息素提前引发发情期了。】
系统无语地说,它早就要闻时月通读abo生理课,现在想来对方是一点没看。
【可是那手帕上只有我的一点信息素,怎么可能引发发情期?】
闻时月完全不信系统的说辞。
【那你看这个任务吧。】
闻时月垂眸。
他那清风霁月的初恋此刻敞开着身体,白色的薄纱褪到脚踝处,粉牛牛可怜巴巴地吐水,圆头上面亮晶晶的,地上还有一摊黏糊糊的牛奶,空气里充斥着是水蜜桃和麝香的味道。
“你在愣着干嘛,来玩我啊。”
躺在彩带之间的Omega在热意中艰难地挣扎着,白纱和透明彩带已经变成了深色,郁亭风在迷糊地意识里依然不忘带着嘲讽昔日的恋人兼死对头:
“总不会是你又嫌贵,付不起这笔钱吧。”
“原来情热期说真话是真的。”
闻时月轻笑一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细细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