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却被闻时月握住,潮红已经攀上了猫眼的眼尾,她忍住喉间的喘息:
“教父,我已经说了没事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腺体是不是真的没事。”
灼热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闻时月语气里不容置疑的强硬让凯撒怔愣了一下。
“但是您不觉得这样太暧昧了吗?”
闻时月再一次说出了这句话,湿漉漉的猫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凯撒,带着祖母绿宝石戒指的手指,在凯撒面前晃了两下:
“我要结婚了,教父。”
教父两个字让凯撒久久失神。
闻时月小时候是他带大的,他从十几岁就担任了闻父的职责,她的第一次易感期,就是他陪在身旁度过,他们共享一切的隐秘,所以看腺体在他看来这只是稀松平常,而忽略了这哪怕实在alpha指尖也是一个格外出格的行为。
“教父,您是我的教父,永远都是。”
闻时月淡淡地划清两人的距离,游戏里的三个贱男人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她不想再平添桃花债。
是教父,只能是教父吗?
凯撒如蝶翼的眼睫微垂,眼底神情晦涩不明。
——
玫瑰味已经近乎填满了整辆车,闻时月从车里,先给自己来了一支抑制剂,冰凉的液体顺着后颈滑进血液之中,但她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镇静的效果。
【惩罚任务是不能用药物来压制的,必须要做的哦~】
闻时月忍住了想把自己脑子里这个贱不垃圾的系统拽住来的冲动,她拿出了星脑,开始翻通讯录:
“你在哪?来闻家一趟。”
她给郁亭风发过去了信息。
法庭上,郁亭风的星脑震了一下,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是闻时月。
又看了一眼站在被告的郁父郁母。
这是决定父亲和母亲是否会坐牢,还是保释的一场审判,他于情于理都不应该离开,可是给他发消息的是闻时月,那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女人。
郁亭风垂眸思衬再三,还是看了那条消息:
“有什么事吗?”
有闻老爷子撑腰了,说话就是硬气了,闻时月嗤笑一声:
“履行你未婚夫的责任。”
郁亭风指尖在“履行未婚夫责任”这几个字上摩挲了片刻。
他翻出了日历,上面备注了闻时月的易感期——还是他们恋爱时备注的,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折磨他的方法了吗:
“你现在不是易感期。”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易感期?要你回来你就回来。”
闻时月看着对方笃定的话语有些匪夷所思,这么多年了郁亭风还记得自己的易感期?而且她也没说是为了易感期找他,他怎么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自己要透他。
但郁亭风却迟迟没有回消息。
后颈的热度烧的她整张脸泛起潮红,玫瑰味的信息素充斥着整辆车,裙摆被浸成深色,卷发被打湿,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他的犬齿作痒疯狂地想咬点什么。
抑制剂滚落在地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闻时月向上刷新,屏幕上迟迟没有出来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