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翁就算了,必倒翁是个什么鬼。我无力吐槽。
他看出了我的腹诽,没说什么,蹲下拉我起来,冷酷无情地开口:“继续吧。”
那次训练,我解锁了n种被一招秒的方法。
被摔在地上的时间比我站起来还长。
里包恩说不留手是真不留手,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如同珠穆朗玛峰和马里亚纳海沟。
“没那么短。”里包恩抽空插了一句,还腾出一只手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6。我反手扣六,随后又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最后我是被里包恩拎下去的,实在是站不起来了。
勉强冲了个澡让自己清爽起来的我缩在沙发里,浑身上下哪里都痛,我感觉我的骨头都要被摔散架了。
里包恩把披萨和意面放在餐桌上,优雅地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仿佛揍了我一个下午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来还是训练少了,累的都动不了了大脑还是那么活跃。”他唏嘘不已。
就是因为身体动不了,所以只能动脑子啊!
我慢慢挪到餐桌,往嘴里塞着意面,又喝了一大口橙汁,这才缓过来。
“里包恩,杀手都和你一样强吗?”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十分担心我进入里世界之后也会被人一招打趴下。
“呵。”里包恩嗤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他的唇边带着自信的笑,眼神坦荡,如此的意气风发,“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青年缓缓说着,带着别样的魅力,终于向我告知了他的实力:“作为世界第一杀手,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的。”
原来如此,我本该惊讶,却发现根本惊讶不起来,反而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好吧,至少我不用担心出去被别人秒杀了。
我的想法很简单。
在我刚觉得有些安慰的时候,里包恩掏出来一张时间表。
好的,事先说明,里包恩信奉填鸭式和斯巴达式教育。
因此,我每天上午需要把他给我的资料别管理不理解,反正要先全部背完,我严重怀疑要不是我没有脑机接口,他能直接掏出一个U盘把这些知识全部拷贝到我的脑子里。
“先记下,在需要的时候使用,自然就能理解。”他是这么说的,毫不留情地往我桌上放了一叠书。
这么一对比,以前在黑色党学校给我布置的那些作业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
随后下午则是和他进行写做切磋读作单方面受虐的时间。
三楼的瑜伽垫上都是我摔过的痕迹,里包恩唯一干的人事就是不会刻意往我脸上揍,不至于让我出不了门。
很体贴了,我苦中作乐。
一周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定在周日。
“我又不是恶魔,自然会留给你交朋友的时间。”已经完全被pua的我甚至要真心实意的感动时,他又熟悉的勾唇,拉长了声音,“毕竟——良好的人际关系对杀手来说同样至关重要。”
里包恩的确不是恶魔,他是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