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越:“你干什么!”
“要么我背你去诊所,要么自己走过去!”
文一越他软趴趴挂在胡逢宴的背上,“你快点!”
这绝对是文一越从小到大受过最重的伤!三百米的路程,胡逢宴背着文一越冲刺过去,用不了一分钟,可对文一越来说,这一分钟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胡逢宴,我万一要死了,该怎么办?”
“你有意外险吗?”
“没有。”
“那待会儿我给你买一个。”
剧痛使得文一越无法正常思考,他问出一个平时绝对问不出口的问题:
“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只要我自己不死,谁死了我都不会难过。”
二人一狗到达诊所外,老村医端着一碗凉粉出来:“给人看还是给狗看?”
文二狗绕着文一越不断打转,文一越弱弱说:“给人。”
“出啥事了?被狗咬了?”
“中枪了。”
老村医吓得摔掉碗:“中枪!”
有人中枪意味着有人私藏枪支,事故发生在村里,意味着是村里人干的。
文一越大叫:“你先给我取子弹啊啊啊啊!”
胡逢宴心一抖,叫这么高。。。不是会叫么?
文一越被放到病床上,由老村医接手。胡逢宴在旁看着他上麻药,这时孔三赶到了。
“胡逢宴,能出来谈谈吗?”
胡逢宴看了眼文一越,对老村医说:“他怕疼,您多来点麻药。”
胡逢宴一出去,孔三立马抓住他的衣领:“我枪呢?”
胡逢宴说:“我没见着啊。”
“祖宗,别玩我了,我也是帮别人组装,下家收不到枪,找我头上怎么办?”
胡逢宴心想,就这点儿逼智商还学人做军火。
“你帮人组装枪,一把挣多少?”
“你问这干啥?想抢生意?”
“不管你能挣多少,我都能给你双倍报酬。”
“祖宗,别开玩笑了,你赶紧把枪还给我!那遛狗的倒霉蛋,手术费我全出了。”
“孔三,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正缺一个司机,帮我开车,每月一万,包住,正经职业,工作地点在岚市,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