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掸掸企划书,轻笑一声:
“是么,那我先谢过伟大的霍老师看得起我。”
倒要看看,对方是多了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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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万里无云,是深秋难得的艳阳天。
林月疏起个大早,给小脸做个清洁spa,在浴缸里泡了半天,到小苍兰香彻底腌入味,才起身冲干净。
接下来,他要再次会晤阿尔德珠宝副总。
也是霍屹森在中间帮忙牵线,被林月疏打成地鼠的副总才勉强同意见一面。
根据原文描写,原主在代言人见面就会上第一次与副总翻云覆雨后,副总食髓知味,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原主送上了网民的口诛笔伐,原主没招了,只能再去求副总高抬贵手,正中副总下怀。
副总提出一饭解恩仇,原主乐呵呵去了,后面笑不出来了。
得有十几个猴头猪脑,将一场谢罪宴变成了腐蛆狂欢,最后原主在包间里昏迷了大半天,半道又被进来查看情况的服务生吃了个爽,离去时,小花花里还含着一卷美金。
林月疏浅浅试想一下:十几头肥猪,打不过。
他很清楚,“丈夫”一事败露,以霍屹森那高风亮节的假正经,今天必定不会来,最多是背后和阿尔德的董事长打过招呼。
但在肥猪们眼中,打了招呼又怎样,霍屹森面都不肯露,林月疏能是多重要的人。
林月疏脑瓜子疯狂运转。
接着,他给霍屹森的秘书打了电话去:
“秘书哥哥你好,我是林月疏。”
“林老师您好,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之前和霍代表商量过,今天去观澜堂酒店和珠宝商们见个面,但代表没有给我房间号,我打他电话不通,能烦请您帮我传个话么。”
秘书满口答应下来。
林月疏又问:“谢谢秘书哥哥,老是麻烦您。您最近还好吧。”
“挺好的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就是前几天和朋友一起吃饭,喝了点果啤,才知道自己不光对酒精过敏,果啤也没招儿。”林月疏苦笑一声。
“啊?酒精过敏可不是小事,你得注意点,好点没。”
俩人又寒暄几句,秘书终于挂了电话。
接着,旁边传来霍屹森冷冰冰的声音:
“电话出去接。”
秘书当然知道,他就是故意说给霍屹森听的!他不怕霍屹森开除他,劳动法会平等地拯救每只牛马。
秘书贱兮兮凑过去:
“霍代表,林先生要今晚酒席的房间号,听说他酒精过敏,但愿那些人别折腾他。”
霍屹森草草道了句“3207”,继续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好似剩下的事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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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钟,林月疏如约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