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呵呵一笑:“喘得倒是很好听,但怎么不说话,听到是我很失望?”
迟瑜惊惧到忘记挂断电话,呆愣愣地问:“怎……怎么是你?”
他通讯录第一位分明是贺骄才对。
“你和贺骄在家玩什么放置play呢?”季森几乎将手机捏碎,忍不住胡言乱语,“玩这么花你上次在我这儿装什么清纯呢?”
季森心底没由来地起了一团火,并非恼怒,倒更像是嫉妒,烧得他说话都没过脑子。
在他面前推拒疏离的迟瑜,私底下对贺骄竟是这样的态度吗?
“没有装……”迟瑜仰面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浸透发丝,病急乱投医,“我的身体不知道怎么了,呜呜呜……”
“像那天晚上一样……”
季森有些气急败坏:
“谁喂你吃药了?”
“还是你为了引诱他自己吃的?”
“我早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却偏偏对那个傻逼死心塌地,为了他竟然肯做到这个地步?”
迟瑜呜呜地喘着气,他身上不舒服,脑袋转得也慢,季森一连串的质问他压根儿没听清楚几句,却也能通过语气判断出不是什么好话。
底下又淌出一股水来,他身上都难受得厉害。
布料被水液浸湿之后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他情不自禁去拉扯。
手上触碰到那处,突然的电流一般的刺激让他手上脱力,拉扯起来的布料又弹了回去,不轻不重地拍打在那处。
迟瑜哀哀地尖叫了一声,变调的尾音转了几道弯,像带着钩子似的。
季森嘶了一声,脑袋里止不住地回想起那晚的状况。
那样雪白漂亮的迟瑜,瞳孔水润迷蒙,叫得娇娇怯怯,绷紧的肩胛骨像振翅的蝶,腰窝软软地陷下去,就连那里都透着浅淡的粉,吃上去的时候鼻腔唇舌都满载着甜香。
勾人至极。
季森舔舔嘴唇,又有些馋了。
他心底嫉妒得快要发疯,阴暗的情绪疯涨,几乎将他理性淹没。
被他舔一回,迟瑜那表现好像被疯狗咬了一口,从此对他避之莫及。
见了几次迟瑜与贺骄相处的模样,他不是没有设想过,迟瑜在贺骄面前或许是另一幅柔软姿态。
但设想归设想,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季森听着电话里的动静,甚至能在想象力拼凑出迟瑜此刻的模样,他舔了舔嘴唇,眼神沉下去,将手伸进了短裤里。
“你现在找他又有什么用,他还能飞回来帮你弄吗?”季森声音放缓,收敛起心底滋长的恶意,故作温柔:“你自己弄,我来教你。”
“我……我自己?”迟瑜头脑发懵,并没有听出来他语气有哪里不对,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开免提,”季森循循诱导:“你自己可以的,之前弄过没?”
“啊?”迟瑜脸色更红了几分,老老实实交代,“我,我没,我之前很少,嗯,就偶尔有几次,都是贺骄帮我的……”
他声音越来越小,季森无声地冷笑,他按捺下性子,继续引导:“短裤湿透了就脱下来,穿着多不舒服。”
“……噢。”迟瑜早觉得既不舒服又碍事了,听了季森的话,他便乖乖照做了,只是他身上难受,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难免蹭到那里,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哭喘。
季森额角青筋直跳,听着电话里低声喘息,哀哀惊叫,也觉得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烟花似的一阵一阵在炸开。
迟瑜也听见电话那头闷闷的喘息声,疑心自己精神恍惚到耳鸣了。
他眼泪止不住地流,忍不住滚了一圈将被子夹在腿间摩挲,无助又慌乱:“我好难受……”
季森喘着粗气,内心里酸意弥漫:“你回想一下贺骄之前是怎么做的,他碰了你哪里,你也照做。”
迟瑜咬着唇,侧躺着弓起身体,将手探进睡袍里。
他闭上眼睛回想着贺骄曾经帮他弄的那几回,贺骄的手像有某种魔力,将他的灵魂轻飘飘抛向天空,转而又在他要坠地的一瞬间承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