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徐蓁蓁为难道。
她真的很喜欢这只面团小狗。
“可以只留外形。”
这都是徐青君小时候玩剩下的,她随手捏出朵花,当作范例给小孩看。
但徐蓁蓁始终抓不住精髓,求着姐姐一个个演示。
徐青君慢慢捏,她有样学样地仿。
线条狗,线条人,线条车,万物皆可变线条。
小孩子独自玩,也能乐呵好久。
等练得多了,徐蓁蓁终于掌握精髓,自己捏了把弓,然后是各种电视里看过的兵器。
她忽然停住,摘了手套,急匆匆跑上楼,端来把剑,仔细供在一边。
经过半年训练,徐蓁蓁力气见长。
不说卓成有效,至少进步显著。
最开始拿在手里连胳膊都抬不动的剑,她现在已经能自己端着走动了。
等再次戴好手套,徐蓁蓁慎之又慎地开捏。
“这么宝贝你那尚方剑啊?”
天冷,孩子们总窝在一块看剧,小姥姥最近也跟着看了不少,不由出言打趣。
“它才不是‘尚方剑’,它是我的天下第一绝世粉红飞花多情剑。”
徐蓁蓁纠正,目光谴责。
尚方剑那种没有特色的剑,怎么敢碰瓷她的宝贝飞花剑。
“你取那么长的名字,哪个记得住哦。”
徐翠翠不满,塞了只小狗麻花堵她嘴,她嚼了咽完,立即还嘴:
“那是你记性不好,姐姐就记得住。”
小孩投来信任的眼神,徐青君只能保持沉默。
先不提记不记得住,那样中二的名字,休想从她嘴里吐出来半个音节。
蓁蓁感到不可置信,她转而看向宁简。
“大侄子,你来说!”
宁简:“……”
宁简选择装聋,微笑面对一切。
“你们!一定是你们太笨了!”
徐蓁蓁气鼓鼓捏着线条剑,不想再和这些鱼唇的人类讲话。
小姥姥笑着笑着,转回身,背对姐妹俩,悄悄掉眼泪。
“小姥姥?”
宁简就站在她旁边,迟疑着,轻唤一声。
“没事,我就是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