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柚央求他,“能不能关…灯。”
“好。”周文清爽快地满足着她的要求,将她两只洁白纤细的手臂依次抬起来,将睡衣抽开随手扔到床尾,正在落在他的睡衣上面。
周文清关灯前还煞有介事地问,“全关还是留一盏?”
要不是在床上,被他亲得心跳不止,陈柚想回他一句“你说呢。”
许是考虑到她的羞涩,他贴心地将灯全关,门口还有卫生间的余光,显得不那么昏暗。
她能看到他精壮的身体线条,脸部流畅的轮廓线。
床头柜抽屉被拉开,窸窸窣窣,周文清拿出一盒出来拆开后扔到床头柜上。
先丢了四五枚放枕侧方便待会儿拿,掌心又顺着曲线往上。
尽管她长得饱满,但他手指长,一手握住不是问题。
他再次含着那里,舌尖打转。
陈柚喉间不自觉逸出声音来,整个人也发烫,发软在他怀里。
他贴着她的耳垂,轻轻舐着,“我压得你重不重。”
他虽然瘦,但是比较长得高大。重,加上注意力被迫分散在其他地方,身上的重量便显得没那么沉。
只是好像贴合在了一起。
被他揉的地方终于被放过,他的力道小了许多。
身上的男人好像自动把她的身体规划了上下两块。
刚才是往上,现在是向下。
不过还是有区别的,一个如柔软的棉花糖,一个湿滑如果冻。
入口都是香甜的,让人欲罢不能。
已经足够,周文清挪出一只手抚着她的脸,安抚地哄她:“宝宝。”
他顶着她,低头亲吻她的唇,脸颊,又落在她的眼尾。
陈柚闻到他指尖的味道,是薄荷味的,不是她买的。
先前几天晚上,每次她都觉得他不会放过她了,最后停留在最后一步。
她以为是他没准备。
所以那天去便利店,第一次买不好意思,但那天她去挑选零食之前,刻意从前面走过,用手机偷偷拍了照,再将图片放大,选了她习惯的,喜欢的味道。
结账时她迅速拿了两盒提前想好的味道,像拿烫手山芋一样放在收银台上,感觉结账的老板娘都在笑话她,
她问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周文清:“领证那天。”
“……”
手指由一变成二挤开,直至被水液冲刷。
他才缓慢推入。
花了不少时间和耐力。
在这个身体和呼吸都格外滚烫的夜晚,场景终于和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梦重合。
第一次做梦那年,他未满十八岁,今年二十七岁,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唯一不变的是两次对象都是她。
那时的他年少,理论知识都没有多少,全是男人之间的无师自通。
在梦里冲撞的行为也青涩,醒来时回忆梦里场景还会脸爆红,换下来的床单被罩都不好意思让阿姨帮忙清洗。
甚至那一周在食堂和操场遇到她,都会心虚脸红地避开。
再到如今,他蓄谋已久,用日与夜的陪伴,一点点打开她的酸涩湿润的口子。
虽然他还没有完全让她动心,但是他还是越来越爱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