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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第1页)

早上我和塔塔一起上他帮我选的实践课,走进教室的瞬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见两位身披袈裟的僧人正盘腿坐在教室中央的地板上,周围的学生们也围坐成一圈。

我困惑地转头看向塔塔,他却只是冲我点点头,然后不由分说地推着我的肩膀,把我推进了这个突如其来的“传教现场”。

我让他帮我选一个泰国文化相关的实践课,他竟然给我选了佛理讲堂。这实践课让我两眼一黑,现在逃也来不及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跟着僧人念了好几遍经文,了解了泰国的布施文化,相关礼仪。

塔塔兴致勃勃地告诉我,很多泰国男性都会选择短期出家修行,他自己也打算电视剧杀青后就剃度短期出家。我看着他眉飞色舞地向我展示他提前准备好的出家用品,我硬是把到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这堂课结束,我忍不住质问塔塔为什么要坑我。他一脸认真地反驳道:“你们中国的大学里肯定没有这么特别的课程吧?”

想想也是,谁让我把选课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呢,这大概就是我的报应吧。既然木已成舟,我也只能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我用中文调侃道:“哈佛可能有这样的课。”

塔塔立刻瞪圆了他那双标志性的杏眼,惊讶地问道:“哈佛大学?”

我笑着说:“哈尔滨佛学院。”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慢半拍地哈哈大笑起来。

刚走到校门口停车场,突然发现Buck开着姆哥那辆八百年没洗的黑车在等我,车漆灰头土脸的,引擎盖上还挂着几坨鸟屎。Buck戴着墨镜,随意地靠在车门上,这副潇洒的姿势配上这辆脏兮兮的车,形成了一种奇妙的违和感,就像偶像剧男主角穿着西装开拖拉机。

塔塔当场开启疯狂嗑CP模式,扯着嗓子起哄:“哇哦!男朋友专车接送!我是不是该自觉消失啊!”嘴上说着打扰,身体却很诚实地蹿进后座,整个人都快贴车窗上了,眼睛滴溜溜在我和Buck之间来回扫射。

我默默握紧拳头默念三遍,“不跟未成年人一般见识”,甩了个白眼就钻进副驾。Buck淡定得跟没事人似的,顺手把墨镜架到我鼻梁上。

我透过茶色镜片看他,人家根本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他对于塔塔的玩笑,从来都云淡风轻,哪像我,每次被调侃都跟心中有鬼似地一点火就着。

后座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塔塔扒着我的座椅靠背疯狂拍照,鬼喊鬼叫:“啊啊啊正主发糖!这氛围感绝了!我得让大家都吃上这口糖!”

我干脆扭头看窗外,任由手机消息提示音像催命符一样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塔塔和我都没有料到,后来Buck会如此频繁地出现在我的校园生活中。渐渐地,他来学校接我放学这件事,从偶尔变成了常态。

有时Buck会陪我在校园旁的集市闲逛,或是坐在图书馆前的长椅上闲聊。每当遇到认出我们的粉丝,特别是那些为他疯狂尖叫的小姑娘们,Buck总是展现出最完美的偶像笑容。

他的笑灿烂得让人挪不开眼。可看久了我总觉得那笑容就像戴着一副精心设计的面具,完美得让人看不出真实情绪。

我们的事业似乎正处在一个关键的转折点,距离下一个阶段的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作为他的营业搭档,我清楚地知道此刻最需要的就是默契配合。我开始学着适应这种状态,在镜头前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看似亲密的合照,在粉丝见面会上配合他完成各种互动游戏。

慢慢地,营业与生活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镜头内外的我们越来越难以区分。

没有人会不喜欢Buck。我们第一次在国内直播平台露面时,他还只会说“见到你们很高兴”和“想念大家”,现在他已经知道我的名字“宋叶”中“叶”的意思了,竟是用“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举的例子。

但我叫叶,是因为我妈妈姓叶。我的名字没有什么含义,只是两个姓的结合,我父母一地鸡毛的婚姻,更是显得我的名字是结合的笑话。

Buck尝试着学中文。比如,“来吃饭,一起和我明天中午?”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便摇了摇头。他还是不肯放弃,“谢谢,教我……请,和你吃饭。”

我用泰语回应他:“很不错,中国的粉丝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学习态度。”并模仿他平时对我常做的点赞大拇指手势。

他也回敬我一个大拇指,笑得极灿烂,整齐洁白的牙齿像极了牙膏广告里的模特。我懂他的愉悦,若是哪个泰国人也夸我泰语很棒,我也会充满学习动力。

我慢慢见识了Buck的营业能力,他总是能见缝插针的调情,应对媒体也十分老练,他提醒我:“媒体会截取你的话,来给你挖坑,不必回答所有的提问,不得不回应时,可以说一半藏一半,或是交给我来回答。”

如何应对媒体,也是我要和他一起承担的工作,不该只让他一个人辛苦。

“你和姆哥提醒的那些,我都牢牢记住了。放心,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Buck凝视着我的脸,一本正经地说:“你泰语说得这么好,还这么聪明,我不担心的。”

每当我自以为泰腐营业手册每一条都已经了然于胸了,Buck就会给我翻陈出新,定制卖腐的独家营业版本。1号帮对方擦汗,2号帮整理头发,3号用昵称称呼对方,以此类推,排出了200多号。

我远远不如Buck对这些熟练,经常把握不好度,私下复盘当天卖腐营业,有些号码组合显得我俩不熟,有些又好像显得我俩谈了几年恋爱了似的。

在卖腐这方面,Buck一旦开始火力全开,我就难以招架。

Buck主动找话题,“Song,你还记得你学的第一句泰语是什么吗?”

“记得的。在一个泰剧里,我下了直播告诉你。”

他佯装震惊地问:“噢?不会是脏话吧?”

我挠挠头,看着直播的留言区粉丝留言迅速滚动起来,有大量的中文夹杂其中,只好老实回答:“脏话也学了,但第一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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