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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第2页)

医闹?

我站在原地犹豫着,想放下手中的花束去帮忙。

这时导诊台的护士也跑了过来,边跑边说:“我已经叫保安了!”可她刚靠近,就被那个发狂的女人一把揪住头发,疼得她龇牙咧嘴,护士帽都歪到了一边,摇摇欲坠,她大喊:“那边那个帅哥帮我报警!”

当听到“报警”时,那个疯狂的女人突然像被泼了盆冷水般清醒过来,她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巴张得老大,喘着粗气,活像一条濒死的鱼,她松开了抓着护士头发的手,手腕上戴着一块与她整体装扮极不相称的劳力士男表。

终于消停了,局面暂时稳定下来,两位护士都松了口气。三个人狼狈地站在走廊中央,这场骚动已经引来了不少病人开门围观。我正准备绕过她们去找Buck的病房,却不经意间与那个撒泼的女人四目相对。

她阴森的目光先是落在我怀中的花束上,然后像X光扫描般将我全身打量了一遍。那眼神活像地狱的鬼差锁定了逃跑的魂魄,让我在36度的高温天气里如坠冰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冒出来。直到两个保安将她强行带走,我仍心有余悸,战战兢兢地走进了Buck的病房。

病房里并排放着两张病床,Buck一见到我就低头急忙戴上了口罩。

我没想到登革热会这么严重,连他露出的眼睛都布满了血丝。他看起来很不舒服,手指不安地抓着被单,显然没料到我会来探望。

我想找个地方放下花束,却发现共用的床头柜一片狼藉,打碎的玻璃杯溅了一地,几张检查单浸泡在水和玻璃渣中。

病房里的另一个病人是个中年男子,虽然穿着和Buck一样的病号服,但两人的状态天差地别。他稀疏的头发凌乱不堪,右脸贴着渗血的纱布,嘴巴歪斜着,直勾勾地盯着我。

可能是刚才那个女人上演这么一出闹剧就是因为他,他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呆滞着一直没转移目光。Buck真是倒霉,要和这样的人同住一间病房,平白无故被他牵连。

这场景让我怒火中烧,狠狠地瞪了那个男人一眼。他被我强硬的态度震慑,不敢再直视我们,默默翻了个身。

Buck瓮声瓮气地问:“你怎么来了?”

“和姆哥一起来的,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姆哥呢?”Buck朝门口望了望。

“他去洗手间了。”我将手里的花束递给Buck,“这是姆哥送你的,我可没准备礼物。”

Buck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你人都来了,你不就是礼物吗。”

我总是被他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搅得心里一团乱麻,不搭腔显得冷场,可回应什么都会让氛围变得暧暧昧昧,何况屋子里还有个外人。

我在门后找到一个扫把,专心地把各个角落的碎玻璃归拢到一起,清了清喉咙,指着他脸上的口罩问:“你脸上的过敏严重吗?给我看看。”

Buck抱着花束,有些不好意思,又扯了扯口罩的耳带,说:“不严重,只是有点红,医生说过两天就都好了。”

我仔细凑近瞧了瞧,从露出来的部分能看出,他脸的右侧比左侧还红,像是肿起来了。

直到我打算离开,姆哥还没从楼下上来。我给他打电话,他却说家里有急事,早就离开医院了。

姆哥这一套像是和塔塔学的,塔塔在学校偶遇暧昧过的女孩子,也是先借口上厕所溜走,再说是家里临时有事,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叹了口气,从脖子上解下我的小金锁,戴到Buck的脖子上。“这个就当是我送你的康复礼物了。”

他用指腹摸着它鎏金的表面花纹,又放在掌心颠了颠,问我说:“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这是我奶奶在我脚伤复健时送给我的小金锁,只有指甲盖大小,上面写着“福寿永昌”。用泰语不好翻译,我只好给他意译,说:“永远幸福健康的意思。”

Buck低声喃喃重复着,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眼神里除了笑意,还有些让人头晕脑胀的深情。他牵起我的手,我坐立难安,找了个借口打破这种氛围:“我还有和塔塔的小组作业要写,先回去了,祝你早日康复。”

我也和姆哥一样,头也不回地跑了,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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