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璟回忆起江殊白日里的状态,不是很赞同道,“不应该晚上学,白天你会犯困,效率不好。”
“确实”江殊赞同池璟的说法,他走上前,点了点池璟的肩,“那。。。。同桌,让一下呗,我要碎觉觉了。”
“嗯。”池璟后退一步。
“谢谢啦!”江殊一个转身就溜走了,回到房间关上门前他还不忘关心一下自己的新同桌,“同桌,晚安,你也别熬夜,身体会亏虚的。”
“。。。。。。。”
池璟看着关上的门,张张口,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黎明的光不偏不倚的透过白纱照进屋内,闹钟响了许多遍才将江殊吵醒。
出了房间门,江殊看见池璟的房门大开,他向里面瞅了一眼,被子被平整地铺在床上,人不见了。
江殊感叹:“起的好早。”
感叹完后,他迅速收拾好书包,飞奔去学校,只要跑得快,应该赶得上升旗。
迎面扑来的风将江殊的发丝向后吹拂,衣服紧紧贴着皮肤,放线菌的气味没有完全散去,清新的味道飘散在空中。
江殊找到一个监控盲区,将半湿的书包放在墙上,他抬头打量下高度,还行,能翻过去。
确认无误后,江殊直接翻跳过去。
正巧从寝室出来准备往升旗台走的顾泽侧目就看见了江殊翻墙并拿书包的潇洒身影。
“。。。。。。”看到这个潇洒的身影,在联想到自己昨晚被放的鸽子,顾泽就气。
“江哥!”他朝那道潇洒的身影喊道,“你昨晚是不是忘了什么!?”
刚提起书包的江殊被吼得一抖,他转身,面露迷茫:“忘了什么?”
“呵,果然!”顾泽一副悲苦愤恨样,“你忘了!你个负心汉!”
“。。。。。。。?”莫名成了负心汉的江殊一脸懵,他用关爱的眼神看了顾泽一秒。
“。。。。。。。”顾泽看懂了江殊的眼神,他忍了忍,说,“你说了给我带吃的,吃的你似乎没有带。”
顾泽掀开自己空荡荡的校裤口袋:“我的钱也似乎长了翅膀飞走了。”
江殊看着对方空荡荡的口袋,恍然大悟:“那今天给你带。”
接着他迅速转移话题:“要升旗了,迟到被捉我们俩就结伴上台亮相吧。”
江殊拍拍顾泽的肩:“不想让全校师生看见你英俊的面庞,就请跑起来。”
说完,江殊以身作则,率先跑起来。
“操!”顾泽看着抛下自己的兄弟,心虽拔凉拔凉的,但还是抬脚追了上去。
操场人山人海,蓝粉交杂在一起,不规律移动着。
江殊来的迟,溜进了队伍尾部,顾泽自然而然排在了他后面。
台上,领导正在挑事话筒,手轻拍话筒,发出刺耳的“滋——”声。
台下的同学躁动了一下。
“咳。。。”苍老浑厚又拖拉的声音被话筒扩散,“安静。”
这是月考后的第一次讲话,内容不言而喻。
台上讲的慷慨激昂,台下小声交流。
“江哥,”顾泽困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怎么讲的跟催眠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