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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第3页）

整个正义大厅陷入了有史以来最彻底，最死寂的沉默

时间仿佛凝固了

整整过了十秒钟，死寂才被一声扭曲变调的，极其微弱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打破

“……what?”

这声疑问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闪电侠巴里第一个爆发出尖叫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注意到？！体型一样！从不同时出现！我早该想到的！我真是个白痴！！！”

绿灯侠哈尔猛地落地，指着超人，手指颤抖，语无伦次

“你……你……你真的是……Bats？！Fuck！你他妈一直在玩我们？！你其实把蝙蝠吃了吧？！是吧？！一定是这样！”

神奇女侠戴安娜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看着眼前那个阳光灿烂的超人，艰难地试图将他和那个阴郁冰冷的蝙蝠侠联系起来

“赫拉啊……这……这怎么可能？你……你真的不是……人格分裂吗？”

海王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我居然拒绝了蝙蝠侠的联盟邀请……然后答应了超人的？等等，所以那天在海底和我打架的也是你？！”

布鲁斯看着眼前这群几乎崩溃的队友，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歉意，如释重负和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微妙表情，他耸了耸肩

“现在，关于我和我自己关系不好的问题，我们可以翻篇了吗？”

但是，正义联盟的大家依旧很难把这两个人糅合在一起，所以就干脆放弃了思考

“所以，今天你是超人来，还是蝙蝠侠来？”正义联盟的会议室里，闪电侠一边飞速地消灭着一盒披萨，一边口齿不清地问通讯器里的布鲁斯

“今天蝙蝠侠会去瞭望塔处理哥谭的异常能量读数，今天是蝙蝠侠”

闪电侠了然地点头，对其他人说“听到了？他说今天是蝙蝠侠，会议纪要里记得备注一下”

哈尔耸耸肩：“行吧，反正跟蝙蝠侠开会效率更高，但跟超人聊天更愉快，所以，今天我们是要高效还是愉快？”

这几乎是联盟内部的日常对话，任务简报，战后总结，甚至闲暇聊天，大家都会习惯性地问一句

“你想跟蝙蝠侠聊，还是跟超人聊？”

尽管他们面对的是同一个人

布鲁斯倒不介意我他们把两个角色分开的决定但有时候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会议结束后，巴里因为一次任务中的失误有些闷闷不乐，坐在休息区的角落，连剩下的半盒披萨都没心思吃了

布鲁斯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报告我看了”布鲁斯开口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闪电侠，没人能在那个情况下还能反应过来”

“哦…哦……知道了，Bats？天哪这好诡异，你就像被超人夺舍了”

“………可我就是啊”

“sorry，sorry，bats，就是，很别扭，你能穿超人的衣服吗？我想我会好很多

蝙蝠侠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okay，fine………”

布鲁斯的身形闪烁一下，他放在巴里肩上的手变得温暖而有力，“嘿，没关系的，巴里，我们都犯过错误，重要的是你安全回来了，而且没有市民受伤，你已经做得很棒了，这样好多了？”

“yeah，muchbetter，谢谢蓝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