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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美好时光（第3页）

那就是彻底把他当成三个人来用，并且用得理直气壮，甚至开始点菜，有部分是在达米安身上吸取的灵感

“我不想和你聊这个，蝙蝠侠”

迪克抱着手臂，对着刚脱下蝙蝠头盔，还一身冷气的布鲁斯摇头

“你太固执了，让我和超人聊！或者布鲁斯也行！他比较好说话！”他完全无视了这三者共享同一个大脑的事实

“……我现在就是布鲁斯的状态和你说话”

“不听不听！蝙蝠侠念经！切换！给我切换成布鲁斯·韦恩，傻白甜好爸爸模式！”

另一边，达米安更是把这种点餐行为发挥到了极致，每当哥谭夜空出现那抹鲜艳的红色披风时，他小小的身影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蝙蝠洞通讯器前，语气严厉地提出抗议

“超人！你的存在干扰了哥谭的恐惧生态平衡！父亲不需要这种廉价的希望光环！立刻离开哥谭，把蝙蝠侠还给我！”

仿佛超人是个可以随时呼来喝去的外卖员

他们两个倒正常，毕竟他们两个一直是这样，但问题这种精分仿佛是一种会实质性传染的病毒，逐渐传染给了杰森和提姆！

“我希望他今天是布鲁斯状态……最好还是刚参加完慈善晚宴喝了点香槟的那种……说真的，他都会飞了，为什么非要坚持开车还有那么多交通规则？！”杰森瘫在沙发上仰天长啸

“说真的蝙蝠侠，拜托你切换到超人模式吧，我真的受不了蝙蝠侠的那种“你又失败了”的语气，我现在很需要超人熨帖的鼓励，就算是装的也行啊！！”提姆大喊

被孩子们如此精分对待的布鲁斯，时常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和困惑，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分裂了，没想到孩子们更是一节更比一节强，比他还能疯，他们完美地接受了他有三个身份的事实，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利用这一点，各取所需

然而，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庄园里逐渐兴起并变得沸沸扬扬的，关于布鲁斯·韦恩、超人和蝙蝠侠的CP大乱斗

是的，即使知道了真相，也无法阻止这帮孩子磕CP的热情！甚至因为知道了真相，磕得更加理直气壮，花样百出！

客厅里经常爆发这样的争论

迪克：“不！！布鲁斯必须是蝙蝠侠的！！黑暗骑士和光明骑士的禁忌之恋才是王道！你看这同人图！这张力！布鲁斯看着蝙蝠侠的眼神充满了爱怜和痛惜！”

杰森大声反驳：“你懂个屁！超布yyds好吗？！阳光开朗超级英雄和傻白甜阔佬的组合才是真爱！救赎感拉满！”

达米安：“不！！蝙蝠侠就应该独美！！父亲不属于任何人！！他是黑暗的化身，不需要这些庸俗的情感牵绊！尤其是那个穿蓝色紧身衣的！”

提姆抱着一堆书默默路过，淡定插嘴：“我杂食，你们随意，蝙蝠侠，超人，布鲁斯三人行或者自攻自受我都能磕，逻辑自洽，完美闭环”

他仿佛掌握了宇宙的真理，洁癖只会饿的脾气暴躁，而杂食只会每天吃的肚子溜圆，他选择吃饱

布鲁斯端着咖啡，听着这些争论，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最近在吃降压药了，他忍不住试图介入这场荒谬的讨论

“呃……孩子们……你们知道的，对吧？那都是我一个人，布鲁斯，超人，蝙蝠侠，都是同一个人，不存在你们争论的那些关系”

三人同时猛地转头，异口同声地吼道

“那不一样！！！”

迪克：“感觉！重要的是感觉！你知道布鲁斯看蝙蝠侠的眼神和看超人的眼神在外人看来有多不一样吗？！”

杰森：“就是！互动模式完全不同！你能想象蝙蝠侠给布鲁斯·韦恩送氪星玫瑰吗？！但超人就能！”

达米安：“闭嘴陶德！父亲才不会做那种愚蠢的事情！”

布鲁斯：“……”

他很想说这三个人甚至没见过面，你们只是在拉郎配，但他默默地喝了一口咖啡，决定放弃沟通

他终于明白，在某些问题上，尤其是涉及到CP和粉丝滤镜时，逻辑和真相是毫无意义的

这个家，没救了

他也一样

他明白这些话里无非大部分都是对他调侃，哦，除了，达米安，他一定是认真的，他们乐得聊这些来让布鲁斯尴尬

算了，对他们去吧，布鲁斯这样想

或许他该考虑在孤独堡垒给自己也订一张沙发

这是布鲁斯留下的最后的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