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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口供（第3页）
顿了几秒，喉咙挤出声响：“嗯。“
“你那天在做什么？”
“……周三，我刚放学回家，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掌心贴着膝盖，传来阵阵潮意。
——
“紧张不是坏事，语气可以顺着情绪来，但头脑要清晰。”
秦叶刚在路上吩咐过她。
——
“你几点下课？几点到的家？”
“……五点半下课，六点左右进的家门。”
警察的笔尖快速在纸面上写着。
“她最近情绪怎么样？有没有和人发生过冲突？”
“最近有些事……舆论上的事，让她情绪很不好……我很担心。”
“你有尝试联系过她吗？”
“我打了电话，加了微信，她都没有回应……”
“加了微信？你以前和妈妈不用微信？”警察语速加快。
“我妈不让我用那个，说里面人太杂，她来提前筛选。”
警察沉默了一会，又在纸上写了两笔。
“你在外面找过她吗？”
“找过，找到青栖湖了。”
——
“警察迟早知道我们两个那天都在青栖湖，不如我们先入为主，主动说。“
秦叶边说边在纸上写。
——
“自己去的？”
“一开始是我自己，后来学姐担心，过来找我。”
“你们关系很好？”
清一点头。
“她认识你妈妈吗？”
——
“警察问起我和你妈的关系，你如实说就行。”
——
“见过但不熟……而且……”
顿了顿，接着说：
“我妈妈不太喜欢我和别人走太近。”
“你们找完之后一起回家了？”
“我是想送她回家，但她……”
“她不愿意跟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