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楠重重点头:“我确定。”
“好,我知道了。”
沈知意转头看向女人:“姐姐,我看您穿着打扮应该家里条件较为殷实,那你知道沈忆企业吗?”
沈忆是她哥哥的公司。
只要是跟商业金融有关的圈子,几乎没有人没听过这个名字,也不会愿意有人去得罪。
女人脸色果然微微变了一下;“你是?”
“我叫沈知意,沈持是我哥哥。”
女人脸色更难看了:“沈家大小姐?你要替她出头?”
“不是的。”沈知意说,“我知道您现在很着急,但是也不能光凭您丈夫的口说无凭就这样吧?我知道这里有很多记者,所以我想当着媒体的面说,如果项楠真做过这样的事怎么样您想怎么处理我都不会管,如果您冤枉了她请您向她道歉。”
成娇娇这会也硬气起来了,配合道;“就是啊,凭什么莫名奇妙就打人啊,要真是她你报警啊,这算怎么一回事。”
女人一时半会拿不出证据,又不敢平白无故得罪沈持,只能把鄙夷的目光落向项楠,眼底满是看蝼蚁般的嘲讽。
“真是莫名其妙,沈家大小姐为什么要帮这样的人啊,跟这种人接触也不怕脏了自己的名声。”
沈知意微微皱眉说:“我们是室友,也是朋友,项楠只是说话不好听,她人不坏的。”
女人出去后,成娇娇和沈知意还对视了一眼,可她们不知道,自己似乎才是压垮项楠的最后一根稻草。
项楠半跪在地上,脸上身上全是脚印巴掌印,一向引以为傲的秀发被捡的稀巴烂,整个人狼狈不堪,有些怔然的看着成娇娇和沈知意在替她出头送走那女人和那帮记者。
她说,她们是朋友。
可项楠从没有过朋友,从小到大,一个都没有。
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忽然,她哭了,双手遮住脸,脊背完全压了下去,哭的歇斯底里。
也不知是委屈发泄还是羡慕她们的自在。
沈持也从前这么说过,他说她是一个值得被爱的女人,不必这么作践自己。
可项楠觉得,他们都在撒谎,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
她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真心对她。
傻子才会相信他们说的鬼话。
她那天破天荒的把所有的银行卡全都还给沈持,本想保留最后一份尊严。
可她现在后悔了,她需要钱,她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她只需要钱。
第二天,项楠搬离了宿舍,甚至直接从学校退了学,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行踪。
*
成娇娇有些好奇,扒着驾驶座的椅背,小声问道。
“她和苏杭什么时候分手的。”
周正看了一眼副驾驶的苏杭,直接朝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喂,几点了还睡?人家问你呢?为啥跟项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