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怎么——
不知为何看着对方的笑脸。我的思维越来越迟钝,明明才想通了什么一转眼就好像又都忘了。
对了——对了——
我的手脚好像也变得很软很软,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
咚——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二妮,二妮!二妮!”
隐约的我耳边传来一道女声。
我无意识的蹙了蹙眉。
等等。
突然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好像好像,好像是母亲的声音!
腾的一声,我立马睁开眼坐了起来。
迷迷瞪瞪的环视一周。
没什么意外,眼前的景象确实是在家里,我正睡在堂屋中的一张木板床上。
堂屋中的这张单人床就是我休息的地方。
这个家中,爷爷占着单独的屋子,父母共住一间,最后弟弟独占一个屋子。
至于我。
在我五岁后爷爷和父亲就用别人家里用剩下的木板为我拼了一张木板床,就放在堂屋的角落。
如此堂屋也就算是我的房间。
虽然来来去去的总是有不少人会经过,但晚上我还是能够独享。
只是后来我去打工后,这张木板也就收拾起来贴墙立放了。
现在怎么又拿出来了?
哦对了,挠了挠脑袋。
我突然想了起来。
好像是弟弟生病了,为了弟弟的病我得常驻家中,如此这张木板床也就再次的排上了用场。
“二妮!二妮!”
又是母亲的叫喊。
我连忙站起身,朝院中走去。
果不其然一个朴实农村妇女的身影正蹲在水井旁边吃力的挪着井盖。
我们村子里大多数人家都是吃井水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