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渐书!你给我进来。”
早已在外待命的姜渐书哎了一声,连忙起身进卧室听候审判。
“你也听见了,你要是在清木给我读不出什么好歹来,我扒了你的皮!”
一向对外温婉的姜母此刻也是“原形毕露”,直接对着姜渐书一阵输出。
直直听了半个小时,姜渐书实在是有点头昏眼花,借口出去给姜毓倒些水喝直接溜之大吉。
等到姜毓在卧室里面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姜毓回来,出来一看,客厅茶几上放着一杯早已温吞的水,而姜渐书早已不知所踪。
气的姜母拿起来喝了半杯水,回去又对着姜建华施展“昏睡咒”。
听说每次大考附近的时间总是会下些雨,考得好的会在阴霾后迎来自己的曙光,考得差的也打心底里希望这是自己下一个学业生涯阶段里光明到来前的最后一段黑暗。
但对姜渐书这种半上不下的人来说,她只会觉得天气阴沉,道路湿滑,不利于她去找自己的好朋友。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之后,姜渐书终于推开一群人订好的包间的大门。
不出意料,里面正如火如荼的举办着“毕业仪式”,好似今日一别之后,每个人都再不相见。
说不定高中还是一个学校嘞!
姜渐书撇了撇嘴,真够装的。
她转动着眼睛,似乎是在找寻什么。
好友年去来看到她后坐过来,手里也拎着一瓶酒,因着包间里的声音太大而不得不大声问她,
“在看什么?”
姜渐书看着那瓶极具欺骗性但是透过光几乎纹丝不动的啤酒,心道好好好,她的朋友就俩人,一个不来,一个来了等于没来。
姜渐书放下手中的酒,将头往背靠上一靠道:
“没什么,题茗没来?”
年去来一听,得,突然觉得手酸了怎么回事。
接着阴阳怪气道:
“没来,人家听你要一心向学震惊得要和你碰一碰,申请出国留学了。”
姜渐书撇撇嘴,不置可否。
年去来最见不得她这副没劲儿的样子,起身直接又走入人群中装海量了。
很快,这场毕业聚会就结束了,一群年轻的学生们走的走、散的散,也就剩下早已喝醉的年去来和等着“收尸”的姜渐书了。
姜渐书上前一看,挺好,这次还多喝了几口,快一瓶儿了。
接着将座位上早已摊成一片的“人饼”背起,准备带回自己的学区房。
这房间还是当时爸妈为了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学习租的,如今还没到期,正好躲了这一天。
姜渐书进门先给年去来的爷爷打电话报了平安,又给这小妮子卸了妆,将人弄到床上后便坐到沙发上,闭上眼睛醒醒酒,虽说没喝多少,但是毕竟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多少还是有点眩晕感。
迷迷糊糊中,姜渐书又做了那个梦。
准确的说,应该是小时候认识的那个小女孩。
那年她刚准备小升初,准备到隔壁市的小舅舅家玩,结果一下车就被人顺走了钱包,连手机都没有幸免。
她本来准备到附近的派出所找找帮助,结果在一个小巷子后面发现一群男生围着一个小女孩儿,而中间的那个小女孩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们就像是陌生人似的。
从小就“饱读诗书”的姜渐书马上就反应过来这属于书中英雄救美的一幕。
她直接冲上去,邦邦邦的给了最近的几个男生几拳,小学的女孩子个头也窜得快,姜渐书一米六三的个头和那群一米七几的男生站在一块儿,一时也没显出有什么劣势来。
姜渐书将那小姑娘拉到身后,扬声道:
“我小舅舅是警察,你们不想被抓就趁早滚蛋!”
眼前的一众少年个个懵逼,不是,他们就只是想看看妹妹这种生物,让林图许将自己的妹妹偷偷带出来而已,怎么就得让警察抓了?
而正享受着平日里这些兄弟们羡慕眼神儿的林图许也被这一下弄得不知所措。不是,他妹妹是他亲妹吧!怎么多看一会儿还要告上法院去不成?
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妹妹亲哥的林图许挺起身子,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