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花怎么办?”
年去来靠在背靠上说。
“卖了吧,咱们去摆夜摊。”
姜渐书补充道:
“我看看我的第一次喜欢值多少钱。”
司机师傅收到除了包车费又多收到的三百后二话不说直奔广场。
晚上的广场大多都是些小孩和大妈,没几个年轻人。
俩人去了以后,有人来问多少钱,姜渐书只回答:
“看着给,感觉值多少就给多少。”
直到最后,广场上只剩下零星的几个环卫工人,姜渐书的一堆花只卖了89元,还剩下一堆,最后免费送都没有人要了。
有一个大妈说:
“哎呦,买回去老头子又说我了,没有用啊。”
姜渐书无神的说,
“好不值钱。”
年去来在旁边蹲着,喝冷饮。
就这样,俩人最后也没回校,临时定了个酒店将就一晚。
“你不洗?”
年去来从卫生间出来,边擦头发边问。
“不了,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像一只流浪狗了,不配有香香的毛毛。”
姜渐书躺在床上,眼睛上盖着两个问前台要的冰袋。
年去来翻了个白眼,
“不!狗狗或许还有好心人捡回家,你都没有机会被看见!”
年去来刺痛了姜渐书最后一点坚强,姜渐书扁着嘴,
“你为什么不安慰安慰我?”
“安慰你什么?让你继续做舔狗?哦不对,你都没有舔的名分,继续发癔症?”
年去来从来不在这上面柔和,继续道:
“我看该让姜姨给你建立一本单独的病例,供全院参考,相信用不了多久,姜姨就是东阳最出名的癔症治理学家。”
姜渐书不说话了,冰袋好像是化了,流了一些液体在枕头上。
年去来说你冰袋流水了,姜渐书直接说看“狗儿要听狗儿歌。。。”看的。
年去来感慨世上的狗贩子太可恶了,伤害傻狗。
第二天,姜渐书一直等着时参商问自己为什么没去。
可是直到晚上睡觉,时参商的信息一直也没过来。
姜渐书关了校园网,开了流量,充了一百块话费,还是没有消息。
姜渐书闭上眼,她决定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