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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2页）

“好的”

“我们家比较简陋”，吉祥婶子看了看艾瑞尔身上干净整洁的衣服，从包里那拿出钥匙。

“不会”

艾瑞尔悦耳上翘的声音回荡着空气中，她通常得踮起脚尖够到房子的门把，可这矮矮的小屋像是为他们量身打造的，不用踮起脚尖就能够到，她怀着好奇和他们去到屋内，在这个屋子里她不用再拿着板凳踮脚够东西，所有的东西都很适合。

阿年带着她在房子里转悠，听见艾瑞尔尖叫般的呐喊，“这里好神奇！”

“阿年哥哥你们的家好可爱啊？”，她在房内转了一圈，

“这是什么形容？”，阿年迈着步子熟练地将拖着的麻袋放在窗前的桌边，在窗前的阳光下布下一道奇异的影子。

“我知道这个！”，艾瑞尔指着桌上铺着的东西兴奋地对他说，“我祖母也会，我也会哦”

她很自豪地看着在阳光下淡淡的散发着竹子清香的扁珠，和一块块堆叠好的制成品。

她昂着头，插着腰信心十足，“是要做了拿去卖吗？”

“不是”，阿年望着她，刚挂在脸上的笑线一样被微微拉直，停顿一番，“是妈妈的工作”

艾瑞尔注视着阿年，她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正当她惆怅无措的时候，吉祥婶子过来，端着碗热腾腾的桂圆茶，眼角有金鱼尾漂亮的形状

“小霁喝过这茶吗？”

“在阿欢家里喝过”

“阿欢啊，季温奶奶家白白的小孙女是吗？”

“是啊”

“阿欢那孩子是我在这镇上看到的最漂亮的小姑娘了”

“她是我朋友哦”，艾瑞尔得意的对她说。

“真好”

“晚上就留下来吃饭吧，我跟你妈妈说过了，你看有豆皮，是上次集市上买的”

艾瑞尔目光打在黄色透明的东西上，听见阿年妈妈说：“这个可好吃了，可以做汤，奶白色的，还可以包春卷，把它泡软再包上心炸得脆脆的，对了这里”

鞋底在地面上敲出“哒哒哒”的节奏，古老的木橱柜“吱嘎”作响

“这个是糖蒜，今年淹的，尝尝，是不是‘嘎嘎’脆的？”

她用长筷从玻璃瓶中夹了一个出来，放在艾瑞尔嘴里听他“嘎吱嘎吱”的嚼起来

“这个甜甜的，好吃”

“那，给你盛一叠出来慢慢吃”

吉祥婶子匆匆的脚步声再次踢踏在灶台旁，“阿年帮忙生火了”

“来，小霁，吃这个”，阿年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在拿出来个装满零食的小八宝盒，“别客气”

艾瑞尔坐在小板凳上，看着阿年妈妈矮小的身体奇怪地扭着忙前忙后，窗外的竹林沙沙作响，不起眼的侧角上能瞥见远方竹椅上和纪和相对而坐的老人。晚饭的时候艾瑞尔还认识了阿年哥哥的爸爸：福庆叔叔，他们都是矮矮的个子，大大的脑袋。

傍晚唯一是些暗黄色光亮从细小的缝隙里透出来，晚饭过后艾瑞尔抱着收到的满满的零食和阿年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