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周围空气都是带刺的!”
司马舒瑜也小声道:
“他……他好像更可怕了……”
楚晚宁看着易清雪离去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江兮宁又想起什么,凑到还没走远的白芷身边,好奇地问:
“对了白芷师兄,刚才看你跟凌波师兄说话来着?”
“他……还好吗?”
白芷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
“我与他不熟。”
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回答太生硬,又补充道。
“听闻藏经阁是去了一位新弟子,未曾见过。”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兮宁耸耸肩,对司马舒瑜和楚晚宁说:
“得,白芷还是这么‘高岭之花’。”
三人又聊了几句。
楚晚宁看了看天色,说道:
“江江,姝妤,我百草园还有月考,得先回去了。”
司马舒瑜也苦着脸:
“我也得回去抄宗规了,孙长老罚的,还没写完……”
于是,转眼间就剩下江兮宁一个人无所事事地站在路口。
她看了看符修峰的方向(易清雪刚过去,煞气太重,不去)。
又看了看丹修峰的方向(白芷刚走,寒气未散,没意思)。
再看了看藏经阁的方向(凌波师兄心情不好,去了怕触霉头)。
……
“唉,都没意思。”
江兮宁撇撇嘴,随即眼睛一亮。
“对了!去找独孤墨!”
“看看他是怎么‘误人子弟’……啊不是,是怎么教导小弟子练剑的!”
说干就干,她立刻调转方向。
朝着外门弟子常用的那片练剑坪,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或许,看看独孤墨那张冰块脸在小屁孩面前吃瘪。
会比听长老讲法有趣得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