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里的,怎么好像除了她谁都知道一样!
门口那人走了进来,一张帅脸出现在二人面前,那人留着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子,脸上打着乱七八糟的钉子,放在学生时代怎么着也得被调侃一句不学无术。
就在姜谕脸上的茫然都还没散去的时候,对面那人和淘宝物一样,从四处摸了摸,摸出一大堆花里胡哨的枪,长的短的大的小的花的绿的水枪玩具枪。
最后终于在姜谕要翻白眼的时候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对准了姜谕。
又我?姜谕麻木了,这个世界大概对他很不尊重。
“或许你也想要一个和我同款的舌钉或是唇钉或是耳钉吗,我可以帮你打一个,话就这样说吧我当时打这个舌钉的时候你估计还没出生呢,我还是偷偷翻墙出校门打的,那时候居然全菌环境就敢给我……”“真理”持有者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学生时代,什么苦痛,“还有我这个耳洞吧,我……”
“stop,你正事不做了?”姜谕说,杀我搞快呗还要念这么多咒语,听着头大。她心里吐槽。
对面那人这才恍然大悟、大梦初醒一般从兜里掏出一张邀请函。
……你是哆啦A梦吗?
总而言之,姜谕一脸难以言喻之色接过了那张纯白邀请函,邀请函内容很简单。
「邀请函
姜谕:
您好,诚邀您在明日的夜晚来到村西陪我们观看斗蛐蛐。
纯白至上
9。6」
莫名其妙,无厘头。
“叫我阿丹就行,其他的不用管,我是一个送东西的,刚才拿枪对着你不是故意的。”那扎小辫子的男生自我介绍道,虽然姜谕并没有特别想听的意思,下一瞬,姜谕猛地抬起头,因为……她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黑黢黢的枪口正对着她,“现在是了。”
……?
今天非死不可吗。
“哦我解释一下,我只是雇佣来的,”他冲那封邀请函努了努嘴,“他们说如果你拒绝就这样给你打耳洞。”
他将枪口放到自己耳旁示范了下,姜谕没什么表情,抬手扣下了板机。
“砰!”
血红的礼花在她眼前炸开,姜谕的神色甚至没有一丝喜悦或是解脱的意味只是冷冰冰看着他。
那个位置是太阳穴,只要是正常人必死无疑。
猜对了,阿丹可不是什么正常人。
“什么嘛~”他笑着将自己扶正,“猎人被猎物杀死那还得了。”
随着几声恶心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搅拌的声音过后,阿丹的面部恢复正常,被枪打出口的地方在刚才一瞬间愈合,要不是地面和桌子上血红的血迹还在提醒她,不然姜谕也觉得刚才只是幻觉了。
“那么,明天见。”阿丹站起来冲他摆摆手,“再见面要杀了你哦。”
啥跟啥……
姜谕坐了好久才恢复神智,这也太乱了,为什么只邀请她,许繁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现在屋内静悄悄的。
真的要去吗?
可是,阿丹不是个正常人,她是,是惜命的。
不去也得去。
姜谕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