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愤懣显而易见。
真是万恶的官僚主义!
孟楚和陶晚星吃完饭要走,唐鸣一还在和傅浪喝。
两人在一旁划拳,喝到嗨起。
祁思远早就不知道猫到哪儿去了。
陶晚星有点儿担心,“咱们要不要叫上鸣一哥一起走?”
孟楚摇摇头,眼底带著淡淡的笑意,“没事,鸣一爱玩儿,酒量不错,没有几个人能把他喝醉。”
“好吧!”
……
度假村在山里,周围都是茂密的森林。
冬天,天儿也闷闷的,不怎么透亮。
唐鸣一迷迷糊糊间摸到自己腰间搭著一只手,嚇得瞌睡一下子醒了一大半儿,猛地坐起身来。
惊醒了身旁的人。
傅浪哑著声音,“怎么了?”
唐鸣一瞳孔颤了一下,“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傅浪懒洋洋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古铜色的蜜色肌肉来。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昨晚是你非要拉著我不许走,说遇见了人生知己。”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和一个陌生人……”唐鸣一越说越底气不足。
脑海中开始闪过疑似画面。
傅浪掀开被子起身,光裸著上半身体,下面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广东大裤衩子,將將好卡在髂前上棘的位置。
露出倒三角区。
充满力量,宛如猎豹一样健壮的两条小腿走到床旁,打开床头的灯。
“啪嚓”一声。
昏暗的屋子骤然明亮。
满室狼藉。
地上到处都是酒瓶子。
傅浪看著唐鸣一不大好看的脸色勾唇一笑,“小唐医生,做人不是你这样用了就扔的。”
唐鸣一难得觉得尷尬。
自己,居然和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一张床上?
要睡也是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