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利用身上还绑著的椅子,使劲儿朝巴佩撞过去。
巴佩被那椅子撞在身体上,痛得齜牙咧嘴。
手下愈加狠辣,发了狠,手上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臭婊子,不识抬举,稍稍玩一下我很开心,可是你把我弄痛了,那就不好玩了。”
陶晚星绝望极了,肺里越来越稀薄的空气,水呛进肺里的刺痛感。
全身各种疼痛都涌了上来。
她应该要死了吧!
外面被关上的门被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巴佩手上的力道鬆开,大骂一声,抄起放在边上的棍子朝门那边走去。
陶晚星被鬆开,眼神已经失焦了,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呼吸著新鲜的空气。
头髮湿噠噠地搭在头上,溺水的痛苦无人能忍受。
门被炸开,巴佩就站在门边儿,整个人都被爆炸的衝击波波及,嘎嘣一下飞到陶晚星面前。
屋外正常的光线直射进来,撕破了暗室里的压抑和恐惧。
几个穿著黑色作战服的人冲了进来,迅速把巴佩控制住,摁在地上。
陶晚星心驀地跳了一下,看著站在光里,一身黑衣的男人。
高大挺拔,逆光出现。
她好像看不清他的脸,又觉得他的脸就该是那样的。
人影急步走到她身边。
憋在胸腔里的眼泪爭先恐后地钻了出来。
啪嗒啪嗒砸在替她解绳子的人的小臂上。
手腕被勒出深深的一道血痕,鲜血还粘在绳子上面。
倏然被解开,钻心的痛意从胳膊开始蔓延开来。
她双臂耷拉下来,倒在地上不敢动弹。
孟楚抱起瘫软在地上的她,额角的青筋鼓起。
腮帮子绷紧,眼睛泛著盛怒的血红。
抱著陶晚星的手轻轻颤抖著,他真的怕极了。
咬著后槽牙吐出两个字来,“处理乾净!”
陶晚星极度紧绷的心神在看到孟楚的第一眼就崩溃瓦解,昏了过去。
孟楚抱著她疾步往外走,脸色阴沉可怕。
唐鸣一也来了,他和傅浪跟在孟楚身后,仍觉得心惊。
这样子的孟楚还是他第一次见。
他们是二三十年的玩伴了,从小就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