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洗,身上脏。”
他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题。
回应他的是一个迷离的吻,吻过他黑漆漆的眸子,顺着侧脸滑到他耳边,在徐稚闻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徐稚闻发出嘶地一声,起身将银贝关到门外才去拉窗帘。这间二层小阁楼已经有很久的年头了,连地砖的颜色都被磨花。
哗啦一声,暖色的帘子在金属杆子上发出响动。
童弋祯跪立在床上,开始耐心地解衬衣的扣子。她将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后随手丢在地上,却因为找不到拖鞋被银贝叼在哪里,索性光脚踩在衣服上,坦然地看他。
长长的头发一半散在胸前,一半批在光洁的背上,不带任何矫饰。
她冲徐稚闻招招手,用一贯地清冷口吻叫他:
“徐稚闻,过来。”
屋内的空调有些凉,徐稚闻不想让她吹太久,走过来,低下头说:
“帮我。”
现在并不适合害羞,童弋祯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开始帮他解#子,手指灵活地点过他结实的肌#。
皮#带却系的很死,徐稚闻宽肩窄腰,她在那里浪费了太多时间,干脆不再助人为乐。
她轻轻地抚上去,微微的#起,在她指尖变得越来越#。
徐稚闻一直垂头看着她不说话,直到她终于有些玩腻了,才将人抱起,童弋祯攀住他的肩头。
“去哪儿?”
“洗澡。”
狭小的浴室很久很久没有被使用过,这里曾是童弋祯的专属浴室,里面的瓷砖都是简洁素雅的花纹。徐稚闻将坐便盖放下来,扯了毛巾铺在上面:
“坐这等我。”
花洒被打开,他将水管里的积水放掉,又用清洁剂仔细冲洗过一遍,水温上来的很慢。因为空间的缘故,他必不可免被淋到,水流顺着他的脊背滑下来,长裤被淋湿勾勒出一个粗#粝的形状。
童弋祯光着脚走进去,虚虚环住他的腰:
“徐稚闻,我们结婚吧。”
男人有片刻的怔愣,随即意识到她是指什么,借着意乱情迷的时刻,他试探童弋祯愿不愿意嫁给自己。
“再等等。”
出乎意料的答案,童弋祯心口一缩,刚想收回手就被捉回去。他转身将童弋祯搂在怀里,温热的水流冲在身上,两只湿漉漉的小狗都来不及给对方舔舐毛发。
“戒指还没好。”
童弋祯笑了一下,甜蜜的腻味又冲淡了先前骤然的失落,原来满足是这样神奇的感觉。
她很轻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唇碾过去,皮肤就开始变得敏感。
“转过去。”
童弋祯从善如流,她的手腕被握住抵在墙上,墙面的瓷砖年久失修有些松动,这里的每一寸都是她记忆里最珍贵的部分。
“地很滑,扶稳了。”
他捉着她另一只手向后扶着自己,那道难解的扣带已经不见,衣物可怜巴巴地被丢在角落,现在他们两个人都是坦诚的小动物。
温水的刺激和这个旖旎的夜晚让童弋祯很敏感,他不需要做太多功课就可以撬开她的嘴,指尖碾过,她开始发颤却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声响。
徐稚闻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自尊心:
“可以喊出来,祯祯。”
他轻轻将腰往上一提:“叫出来,我想听。”
第54章第54章寒露
童弋祯睡了一个很踏实的觉,疲惫会让过度运载的大脑强行宕机,不用受焦虑、恐惧和其他不良情绪的影响。
接下来的几天,徐稚闻果然将行程安排的很好,她们包了一艘船去海钓,这是她第一次学着放下对大海的芥蒂,去享受海洋的馈赠。虽然得到的渔获不多,童弋祯也十分满足了。
上岸后在渔民的小屋煮一锅原汁原味的海蜊汤,又煎了两条小鱼。吃完后在傍晚的海边漫步,天空是朦胧的蓝,海岸线冰凉清透,将翻卷着黑色泡沫的浪花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