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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墨青夜的一举一动都生疏的很。活像一个木偶。不过他的主題却是精准无误的。凉冰冰的指尖直接就往杜远程的后方探了过去。
昏暗中但听墨青夜在耳边低语道“是这里么。嗯。”
杜远程咬了咬牙。反正早晚是死。不如速战速决。“啊。”
“可。这么小如何进得去。”墨青夜颇为疑虑的道。
你也知道啊。呜呜。非疼死不可。小杜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小墨碧绿的眼眸。映着窗外的丝丝月色。缕缕星光。深邃琉璃。“你。咳咳。慢点。别用力。”
“知道。”墨青夜装出很懂的样子。缓缓的分开他的两条腿。撑起自己瞅了瞅道“就这么。就行了。”
“那你还想咋的啊。”杜远**想拿后脑勺对着他。颜面无存呐。“赶紧整吧。”
墨青夜却低头看了看自己。若有所思的道“本君还沒完全在弦上。当该是亲热一番。”说罢。又俯下身吻上小杜的嘴唇。与他纠缠。悱恻。起伏的呼吸在幽暗中漂游。丝丝牵绊。杜远程很快就被感染了。恨不得翻身单刀直入。但他只能忍耐。被吃。
稍许。墨青夜大概觉得火候到了。毫无预兆的猛然一个挺腰。就冲了进來。杜远程只觉得眼前一黑。撕心裂肺的疼痛。原來就是这种滋味……“我不是让你别用力么。”
“我沒有。”墨青夜也喊起來。“我不用点劲怎么能进去。你那小的……哼。”
“你那大。你撅起來我看看。”杜远程又气又恼。若不是此刻黑漆漆的。都看得到他红红的脸蛋。太沒面子了。去死得了。“疼死老子了。呜呜。”
墨青夜眨了眨眸子。貌似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有那么疼么。真的。”
“废话。你躺下我试试。”杜远程连连咳嗽。快要吐血的感觉。“马上给我射了。”
“滚。”墨青夜哼了一小声。然后就笑了。“哪有那么快的。再说了。本君得好好享受一番才是。是不是。小娘子。”
“你……艹。”杜远程骂了句。把头一扭。摆出任人宰割的姿态。旋即他感到一阵比方才还疼上一百倍的剧痛。墨青夜狠歹歹的律动了两下道“贱内。艹这样粗俗的字眼也该是你脱口而出的么。”
我勒个去。难道这词他明白。杜远程就诧异了。再想想也是。古代就有这个字。五脏六腑都要碎掉的感觉。当时是他无力的求饶道“我错了。我粗俗。我该死。你。轻点吧。祖宗……”
“这还像句话。”墨青夜对他的顺从示弱相当满意。放轻了力道。喘息着呢喃“如此呢。可这样我不舒服……”
与其被钝刀慢慢折磨死。还不如快刀一下抹了脖子。杜远程当即一咬牙“快点。用力。”
“你个混账到底让我怎样。”墨青夜反倒怒了。抬起弯曲的膝盖骨就给了小杜一下。“怎生如此多事。哼。烦死了。”说罢。高歌猛进的在他的体内运动起來。墨青夜的每一次进出都毫无技巧。生硬而猛烈。完全是一种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不参杂任何风花雪月的技术在里面。杜远程都快被他捅死了。被妖魔上的滋味难以形容啊。若是能穿越。墨青夜真该穿到现代去做**男优。一准能火……他开始还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大呼小叫的丢人。可到了后來。干脆忍无可忍的喊叫起來。堪称声声凄惨。惨绝人寰。简直跟杀猪一样。弄得墨青夜很是烦躁。五次三番的呵斥他闭嘴。可哪里闭得上。大概二十几分钟后。房间内终于重归宁静。小杜也终于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待他苏醒时。小墨正在一边梳理着凌乱的头发。衣服披在肩头。被子盖在腰间。见他醒了。对他温柔似水的一笑。笑的杜远程心里一阵发冷。
“宝贝。你流血了。”墨青夜非常自豪的道。
……艹。果然够狠。杜远程心道。从今后在墨青夜这他是颜面扫地了。想爬起來检查一下自己。却四肢发麻的硬是挣扎了半晌沒起來。
“宝贝。舒服么。”墨青夜凑过來。眨动着修长的眼睛。“想必是舒服得很。你都幸福的晕过去了。”
我是疼晕的好吧。杜远**心无语。真是啥也不想说了。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反正也这样了。“舒服……真他妈的舒服死了。”
“嘻嘻。那。还想要么。”
“不想。”
心脏病差点沒犯了。小杜连连摆手“求你了。离我远点。”
墨青夜的脸倏忽就冷了。“你跟我说什么。”
“暂时。放过我。”小杜委曲求全的道。
“哼。”墨青夜尖尖的小下巴一扬。随即又是坏坏的一勾薄唇。在小杜的脸上吹了口气道“就怕以后你离不开本君了。”
做你的白日梦吧。真当老子是受么。但这些话杜远程也只是在心底咆哮下。嘴上却扯开道“以后的事儿以后咱们再说……”
这一夜。芙蓉庄的所有人都听到一阵阵惨厉的吼叫。地动山摇。开始时白威和雪千屠还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儿。可等到走近些再一听。就都心领神会的悄悄走开了。而除了芙蓉山庄的人们。还有两双眼睛也在瞬也不瞬的俯视着这一切。
珠光璀璨的房中。雕花曲角的桌旁。久久的伫立着一道殷红似血的身影。浓醇的赤红在漆黑的夜晚格外耀目。带着化不开的妖异。
苍白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随后一抹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真是有趣。”
单凭声音。是无从判断出说话人的性别。若说是男子。则太过阴柔。若说是女子。有多了几分低沉。
话音落下后良久。另一个声音响起道“那人一身俗骨。怎么跟妖精混在了一起。”
听声音这说话之人该是个老者。黯哑的嗓音糅杂着混沌。
“谁知道呢。咯咯。”妖异的声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怎么样。我的新玩偶。”
“不错。”老者些微赞许的道“画骨。你的雅兴愈发的有格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