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山回道:“泼了两次了,醒不过来,人昏死了。”
谢渊颔首,“那就送回去吧。”
丘山应了声。
他走后,沈药小声问:“顾棠梨因为王爷罚跪昏死过去,顾家怕是会因此记恨王爷吧?”
谢渊漫不经心道:“天底下恨我的人很多,不缺他们一家。”
沈药一想,也是。
天底下怕他的人多,恨他的人也多。
这些年,光是沈药知道的刺杀就有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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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
孙氏正和几个地位相当的贵妇一起在院中饮茶。
言语间有人问起:“咦,今日怎么不见棠梨?”
孙氏脸上是怎么都藏不住的笑,“她啊,出门去了。”
又有人好奇地问:“出门?去哪儿了?”
孙氏有意压低了嗓音,“宫里边递的帖子,太子殿下请棠梨去濛湖游船去了!”
“哟!”
贵妇人皆是一惊。
听这意思,是宫里对顾棠梨有意,说不定今后就成太子妃了!
个个禁不住夸赞起来,“棠梨才情双全,宫里边看上,这是迟早的事。”
“我早就说了,棠梨这孩子一定有出息!”
“你们夫妻两个,今后可是有数不尽的富贵了!太子的岳母,我连做梦都不敢想!”
听着吹捧,孙氏笑得合不拢嘴。
侍女快步进来,急急道:“夫人,小姐回来了!”
孙氏正在兴头上,没注意到她惶然的神色,只笑着问:“她是跟着哥哥一起回来的,还是东宫送回来的?”
侍女顿了一下,“是。。。。。。是靖王府的人送回来的。。。。。。”